有使用过——崇华剑修,从来就没有逃避的缩头乌龟!
看来回去之后,很有必要到府库里查一查那些免战牌的去向了……
“那么,后会无期吧。”自从百年前成为了忘川的守护者,即使只是深渊秘境里的一道虚影,她也再没有了出去的资格,只有在这里度过无尽漫长的岁月。
所以,再见吧,试炼者,再见吧,应姜,再见吧,过去的一切……再见,再也不见。
跟着大部队离开忘川河畔,童彤忍不住回头去看——那袭蓝衣在河岸边迎风飘摇,好似天下之大,却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与那水天一色渐渐融合在一起,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寂然。
离蔚……
再一次默念她的名字,童彤在心中誓:我一定会完成你的托付!
正义的小宇宙燃起来的童彤没有现,一直凝视着她背影的女子神色寂寥,眼中却是划过了一抹真正的笑意。
阎罗殿,转轮王的房内,一袭蓝衣飘然出现。
人未到,声先行:“我来了。”
“哎哟小蔚蔚你慢死了!三缺一就等你了!快来快来!”豪爽的女声随着拍桌子的声音春雷乍响,将那结实的桌子都震得抖了三抖。
掏了掏耳朵,红衣女子邪笑着嘲讽道:“转转,叫得那么大声做什么?放心,输得那个总是你没跑……你若是先求情,姐姐还能考虑考虑手下留情,啊嗯?”
“臭孟孟!你个死婆娘胡说八道什么?姑奶奶这次定要杀得你片甲不留,跪地求饶,以身相许……啊呸,最后一句当我没说!”
“输赢不重要,别伤了和气嘛……”一个苍老的男声劝道。
“切!每次都赢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嘿嘿嘿……”
“对了,蔚蔚啊,见到那孩子了没有?五条。”
“嗯……七筒。”
“碰!东风……什么感觉呀?”
“一万!笨蛋一个!真想不到会是她!”
“杠!三万!死婆娘我又没问你!蔚蔚你说!”
“啧啧,佛曰:‘不可说’。自摸。”
“哎?”
“喂!”
“呵呵……”
走在闾丘芣苢身侧,叽叽喳喳地说着她们昏倒期间生的事,隐去了苏岩与6纤柔下的狠手,以及同离蔚做的交易,童彤绘声绘色、事无巨细的描述听得几人羞惭不已——意志不够坚定被控制就算了,竟然还同门相残,说出去丢人啊!
而被告知小时候鹌]苢三人更是从头红到了脚脖子,真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白晶晶差一点就拔剑与一脸贱笑的童彤拼命了——在触及苏岩的冷瞥后,只得恨恨地回剑入鞘,灰溜溜地躲到自家搭档身边撒气。
在童彤转头接着调戏无辜躺枪的达喜小师傅时,苏岩低头思考着从离蔚处得来的情报与自己的推测,扫了一眼将注意放在童彤身上的6纤柔,眉峰一蹙,还是打消了与她沟通的念头。
——明明已经算得上共患难过,这个6师妹怎么还是越看越可疑,越看越讨厌呢!
待迷失在忘川中的所有人都恢复过来时,距离试炼结束并没有多少时间了。
从忘川畔出来,三派十二人默认了共同行动的方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稳稳地同向下一关卡。
除了在百草园有所斩获外,奈何桥与忘川河两关都没讨到什么便宜,让除了童彤三个外的诸人都牟足了劲儿想在下一关大显身手。
所以,当他们来到挂有“往生阁”匾额的建筑前,目光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掉了漆的匾额歪歪斜斜地挂在檐下,好似下一刻就会被风吹倒,斑斑驳驳的门柱勉强地支撑着屋顶,好像无声地哀号着……半人高的杂草给这荒凉的一幕画上了点睛之笔。
——这么破的装修真的会有丰厚的藏品奖励么?连门面都无力铺垫还有什么资本提供天才地宝啊摔!
……没劲。
这几乎是包括童彤在内所有人的心声——除了苏岩和6纤柔。
一前一后抽=出剑来,两人盯着一个方向摆出了防御姿势:“出来!”
“哈哈哈哈……果然够警惕!”项武彻底甩开了沉默寡言的形象,狂笑着从暗处走出,阴鸷的双眼血色一片。
而在他身后,何辜抱着昏迷的丁叮,也走到了众人视线中,清明的双目被血色代替,让原本温润的气质变成了邪肆。
——被控制了么?
苏岩目光一凝,二话不说便一剑挥去,堵住了项武将要出口的台词。
——喂!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不要打乱剧本啊!这时候不是应该反派放狠话正道回击两方唇枪舌战最后正道被反派威胁的桥段吗?
你一语不就攻击算偷袭好不好?这是犯规啊!
狼狈地一剑架住了苏岩又快又狠的攻击,深觉对方比自己更具有反派气质的项武在心中泪流满面,眼看着就要在对方的强势攻击下受伤,一狠心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虚空画符,指向苏岩低喝一声:“去!”
同时在背后凝气掐诀,真元锐减,面色不由煞白。
——为了搞定这个苏岩,他可是下了血本啊!
只见一个血红色的狰狞小人疾向着苏岩飞去,而她握剑的手一顿,本该避开的身形居然有那么片刻的凝滞——这本是魔门秘法血符人,专噬修士血气,是正道的克星——以苏岩的修为,完全有把握闪过这攻击,偏偏有一刻体内的气息竟与那血符人产生了共鸣,让她生生慢了一刻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