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即使是喝着茶,也掩饰不住。
“齐叔,这是我第一次求您…”那个背影看起来坚实如钢,无可动摇,顾殊宁艰难开口,因为想到了小蚊子而语带哭腔,“只有您可以救她了…”
二十六年来,她没有求过谁,要么对手向她低头,要么她甘愿放弃,而这是她第一次放下骨子里的那份高傲求助。失去过最亲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掏心彻骨的痛,这一次是爱的人,悲剧不可逆转地要重演吗…
齐振远始终背对着她,遮住的手背看不见凸起的青筋,他任由顾殊宁絮叨,良久,沉声道:“救她的代价是你自己的事业遭到毁灭,你也愿意?”
“事业可以重新开始,但生命只有一次,齐叔,我不能再看着子妤步我妈的后尘…”
提到母亲,又是尘封多年的心伤,齐振远捏紧了拳头,似乎隐忍着什么,声音高了几个度,“为了什么儿女情长,连公司都不要了,这就对得起你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