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皇耸了肩膀翻白眼,「谁知道他们是朱雀族。」他思绪回想更久以前,接着才汗颜慎重地问起,「当初是看不出来,不过他们跟豻皇的下属大打出手的时候,其身手确实不同凡响,当时乱得不像话,黑风衍知道我会受伤还在混乱中帮忙皇军出手攻击对方,是到後面有人出面处理,才有结果。黑风衍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并不是跟赌徒与东家们随从一起攻击将领士兵们,而是挺身出面帮忙豻皇的手下。」
「因为黑风衍是个朝臣,私底下赌博娱乐,其私德好坏,这点我不管。而事情闹到两边打起来,升格为青龙皇军对朱雀族的不当举动引发争端,自然而然的,身为青龙国的朝臣得要帮助皇军。」弥皇品茶慢谈起这件事情,垂眸思索一下,润泽厚唇提起此事,「你们得知是有人出面处理,不过,我事後接到的是,朱雀皇族对於皇朝都城的种种不满。後来我们私底下谈过不少,那次过後东方乱党影响力对都城缩小了一些。」精致茶杯放下同时间,深沉双眸望着酒香水纹,眼角余光早已督见兄弟两人的吃惊神色。他总是忘记告诉他们很多事情,老毛病又犯了,在他的面前这点事情跟饮茶品甜点般,只是个能轻而易举解决的小事情。
弥皇气定神闲地问起两个人,无辜而和善地问起,「你们两个对於此事有什麽见解吗?」他很期待这两个人对於,东方乱党侵入朱雀皇族国土一事,会有什麽惊人想法。赌博事情只是皇朝内一偶的小族居民宅第问题,因此,引发起皇族对於治安及经济问题,获得不少协助。
「东方乱党闯入朱雀领地会怎麽样?这很难想像。」豻皇有所保留地发言,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妙。
傲皇翻了白眼,轻微地斥怒拍桌,接着按耐性子低声私语,「这表示朱雀一族虽然领土破碎,居民却是得要懂得地方民情,不过,皇族却不一定理解各国地方人文,惊见一批青龙国武将乱党,打算侵占珍贵的暂留之地,肯定直接打起来的。」双手压住膝盖,高挑精瘦身子前倾,黑眸一眯,「该不会这几天,朱雀皇族肯定又会来谈判勒索,事情很严重,这一国民散居在本国各地动乱起来很难处理。」
豻皇面色凝重,绷紧神经听着充满恐惧与猜忌的结论。心底忧愁让他坐立不安。但是更令人牵挂的是傲皇本性与黑风衍相似,嚐恨善妒,这些话语其中有多少成份是饱受过残酷待遇的傲皇,而产生的妄想跟过量的恐惧,自己一时间无法厘清。
「也不至於如此。」弥皇笑容可掬地回应,心底对傲皇擅长将情绪思维,表达无碍这点相当满意,温和地声音轻道,「放心,人心并非险恶,朱雀皇族并没有煽动子民变乱的残酷本性。如果东方乱党没有在领土之中作乱扰事,自然会在监视下安全离开,就像以前赌鸽子事件一样,无事风平浪静。有事情的话,朱雀皇族会先解决掉东方乱党的双翼,打散掉他们的士气,降低他们对自己的威胁。接着便会携带证据前来跟我们讨论事宜。」弥皇说得风青云淡,轻声细语,笑容可掬地望着众人欢笑场面,台底下众人们只会察觉到弥皇正在与两位兄弟谈笑甚欢,无法听见其中私语着种种事情,这就是弥皇最擅长的一门功夫。
弥皇并非表里不一的人,而是对人事物以一贯之态度,让人无法感受到其中差距。一边说出危险又能干扰国局重大事情,一边对台底下糜烂尽欢场面敛入眼底。对他来讲这都是一样重要的事情。
豻皇皱眉苦笑,冷汗直流,眼睛正好与自己的傲皇兄弟互望,对方俊俏面容以经面无血色,黑了一半。而自己的弥皇兄弟却能把这件事情说得简单,也就是说,邻国要前来谈判,涉及到军事的问题,他连翻身机会都没有,就得要进入判决,豻皇整个人快要昏倒了。
「兄弟内心相当纠结喔,有什麽心结可以吐出一解怨气。」傲皇笑得开怀,风光满面,一想到直接谈判干预,当然是自己的天下,要辩个明白他也不会输给众人。但也猜得到既然是上一次对方都直接见弥皇谈判,这次也没有自个的份。
弥皇思绪此时奔放清晰,直言不讳地说,「总之,要谈判总有个筹码,说不定对方会将东方首领给擒拿过来,或者是能让乱党群聚的重要人士。也许他们会看见黑风衍华丽美艳身姿,以为是同族类群,所以擒拿起来也说不定。」说到後面这才脱口而出关於对方的天性与喜好,「朱雀皇族有个简单的故事,太阳有众多兄弟,为身姿绚烂闪耀的鸟类,似神非神,因此朱雀皇族以人神为信仰。似鸟非鸟,他们虽为人身,拥有出众身姿与才华。而黑风衍这种美艳外貌的异者,还挺像一只炫耀美貌富贵的孔雀,当然会被误解为朱雀一族。」
「孔雀?」傲皇笑着多讲起几句,「很适合黑风衍,平常刻板成见。只可惜,孔雀是招蜂引蝶,吸引众多美人贴身,而黑风衍则是美艳皇妃转身,除了麻烦事情会找上他,美女佳酒根本就摸不上边。」一想到黑风衍黑着脸模样,他便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