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宗政都要来触摸自己的身体,自己像是一件高价买来的玩物,供他欣赏。可每一次触碰,都让自己对宗政产生多一分的厌恶,感觉身上爬过螨虫,蚕食他的躯壳。
宗政冷眼瞧着他的这些不满,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如今的冷漠,这些不满有何关系,反正人永远会在自己手里,而且任由他摆布。
他突然的退开引起杭简行的注意,杭简行眼睛撕开一条缝,注视宗政接下来的举动,以前来这房间他都没开过灯,所以这个举动绝不是无意之举。
他猜对了,当他看到宗政手上拿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胶卷相机的时候,他再度陷入慌乱,情绪一度激动,欲举起双手去抢夺、去反抗,可再次被手铐拉回原地。
他不能行动便只有开口嘶喊道:“宗政!你给我停手!我不允许!”
他没有那么高尚的艺术情操,可以坦然让人拍自己的luǒ_tǐ,西方那一套他学不来!他从来就没有拍过这种“艺术照”,更不能接受别人拍他!
“拍照是你教我的,你不记得了吗?当初你教我的时候,我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