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哈,我送她回房间休息!人在梦游的时候是不能随便叫醒的,不然会有生命危险滴。’
真当老娘是挤在时代末期的白痴是吧?要是连梦不梦游都看不出来,老娘白吃那么多年的大米干饭了!!!南妈在心里吐槽着,她冲着蓝若依和凌简瞪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眼睛发涩泪腺敏感,才直接蒙上薄被侧身躺下,眼不见为净。好不容易接受女儿和女人在一起的事实,这还没怎么过渡,又给她来了一出儿‘掉浴巾的诱惑’。想起刚才那风骚的一幕,南妈就算翻遍辞典都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儿。总之,她长见识了,强化心理承受能力了,也同样记住了蓝若依那张妖孽妩媚的脸,最终打分...负零分。
碍于南妈在房间里,凌简可不敢留在蓝若依的房里和她共度春宵,替她盖好薄被就‘滚’回了自个儿房间。关掉床头灯,凌简的眼睛睁得比白天时候还要大,她转头对上南妈厚实的身背,一颗心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除了痒还是痒。若依那个妖孽!!!凌简蒙着薄被辗转难眠,如果蓝若依没擅自进屋还好,偏偏她不但进来了,还搞了一出儿极致诱惑。加之送蓝若依回屋时她那咬着下唇的幽怨小模样儿,真叫人想要把她推倒狠狠蹂躏。
忍不住,忍不住!试问这世间有哪个人可以经受得住一个绝代妖孽的诱惑?!
‘妈,妈你睡了么?’凌简试探着问道,打算在南妈熟睡后偷偷潜进蓝若依的房间
。
‘干啥?大晚上不睡觉喊魂呢!’刚才的气还没消,经凌简这么一喊,南妈当即转身面对凌简。身为一个母亲,南妈又怎么会不知道凌简那点猫腻儿?倒霉的熊孩子,根本就是有了对象忘了娘的白眼狼!!!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看您睡没睡。刚才若依她梦游把你吓着了吧?你别当回事儿哈,若依其实挺乖的,就是这梦游的毛病,哎哟难治哟!!!’凌简边说边笑,到最后干脆把薄被蒙到自个儿脸上,挂着笑的脸立刻化成一个大大的囧,张着嘴巴无声的大叫。
‘难治?我看是你不想治吧!’南妈不想戳穿自家女儿打的马虎眼,干脆转过身再次背对凌简,打着哈欠道:‘睡觉睡觉,妈都困了...你可别半夜嗷嗷,妈怕把狼招来。’
哎?我妈咋听见我叫唤了?我明明就是在心里哀嚎啊!凌简把眼睛从薄被的遮盖中露出来,竖起耳朵听着她老妈的呼吸声。过了会儿,凌简觉得她老妈已经入睡,便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爬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凌简庆幸别墅的房间都铺了毛毯,不然一有动静肯定会把她老妈吵醒。
好不容易屏住呼吸把门打开又关上,凌简依靠着走廊的墙壁大口的呼吸着。待到呼吸彻底顺畅过来,凌简对着空气做了个v的手势,继续刚才的蹑手蹑脚,像个cǎi_huā大盗般潜入蓝若依的房间。
已经接近深夜,蓝若依虽然在凌简离开的时候百般幽怨,却还是在之后换上睡裙睡了过去。她认为凌简不会过来,所以干脆早些入睡,保养好自个儿的皮肤。谁知,凌简不但过来了,还像个贼人一样偷偷潜了进来。
四肢着地,凌简顺着一缕缕橙香摸索到床边儿,掀开蓝若依盖在身上的薄被,从她的脚底缓缓的爬上了她的身体。‘小妖精,你可真没良心,勾引完我就直接睡觉!’听着蓝若依规律的呼吸声,凌简的双手从下至上将她的睡裙往上推动,直到推至蓝若依的胸房之上,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碍事的睡衣裤。
‘唔...’身体被一个成人的重量压着,就算睡的再怎么沉也会渐渐转醒。更何况被熟悉的气息包围靠近,即便精神不醒,身体也会自然而然的完全苏醒。肌肤相亲,蓝若依的双手主动攀上了凌简的身背,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凌简的yù_wàng的沙哑截然不同:‘呆子,你好讨厌...这么晚才过来,人家都睡过一觉了呢!’
‘睡过一觉更好嘛!今晚就不用再
睡了...’凌简捏了捏蓝若依的鼻子,大胆的脱掉她的睡裙,扯了扯蓝若依新穿的蕾丝内裤,笑道:‘小妖精,这内裤是不是不错?品牌的呢!’
‘呆子你好坏!’蓝若依娇嗔的捶打着凌简的肩膀,没一会儿便环住了她的脖颈,双腿夹着凌简的小腿肚,主动献上一枚香吻,算是她们春宵共度的‘开胃菜’。
什么叫烈焰红唇,妖孽的唇吻起来总是让人欲罢不能的。那么饱满,又那么柔软...含起来总会有种含住布丁的错觉;咬起来又好似汁液多多的果肉,生怕咬的太重会错过那些流失的美味。当然,除了性感的唇,人的舌头也是挑起yù_wàng的关键。如凌简那般含着,轻咬着,缠绵着,品尝着,吮吸着,即使再怎么冷欲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何况蓝若依非但不冷欲,更是喜好人间□的美艳妖孽。
细长的手指被凌简交叉扣住,她亲吻着蓝若依的唇角,然后一寸寸的下移,时不时的探出舌尖触碰她细腻的肌肤,享受其中香甜的水果滋味。锁骨,女人的锁骨是最为性感也是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比起女人细长的指尖,凌简独爱她们分明而凸出的锁骨。于是,在蓝若依的轻吟声里,凌简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她的锁骨,甚至用贝齿轻轻的咬着,留下一排排模糊的牙印儿。
蓝若依的胸型是漂亮的,如同两只调皮的玉兔,随着身体的移动而上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