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的大腿,望着她满面的潮红,声音透着丝丝沙哑:‘玉玲珑,你是第一次?’
‘不...不行吗?凌简,你哪里来的那么些废话...’玉玲珑的双腿伸直又弯曲,她不觉得第一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不觉得第一次就应该扭捏矜持。她是玉玲珑,玉玲珑向来敢爱敢恨,没有过多的做作,只因为深爱着对方,便不后悔把身体交给她。
‘没有,只是觉得既然你是第一次,我可得好好的教教你这些爱爱技巧。’凌简口是心非的说道,她不想说些怜惜的话语,因为此刻的玉玲珑最不屑的就是所谓的虚伪。即使那些话是发自肺腑的,玉玲珑也不会想要。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言语的慰藉,而是行动上的占有。
‘好啊,有...有能耐,你就折腾得我下不了床!’
‘好。’明知是玉玲珑惯有的赌气话,凌简还是笑着答应了她。下不了床什么的,虽然她的下半身很痛,却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去达到玉玲珑的‘要求’。
低头欣赏着玉玲珑半开半合的花瓣儿,凌简弯起手指轻轻划动,终于在玉玲珑不知第几次的轻颤过后,埋头含住了那两片清纯诱人的花瓣儿,舌尖在她凸起的花蒂上来回舔、弄。
‘嗯啊...嗯...’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快感,玉玲珑分开双腿让凌简更加贴近她的腿间。她伸手按着凌简的后脑勺,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的溢出销魂蚀骨的情、欲。
也许是因为玉玲珑的身体太过敏感,不过是用舌头取悦,她已经在凌简的身下绽放了两次。重新爬上她的身体,凌简偏头不断吮吸着玉玲珑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左手抚着玉玲珑的胸房,右手则悄无声息的划入她的两腿之间,在花、道口不断的转圈儿磨蹭,至惹得玉玲珑意乱难安,轻吟道:‘混蛋,这么折磨我好玩儿吗?快进去!’
‘我怕你疼。’
‘怕我疼?你倒是真敢说...你第一次的时候怕疼吗?不...不还是被进去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凌简总觉得玉玲珑在生她的气。至于生的什么气,似乎就是刚才她说的那句,属于凌简的第一次。轻轻吻了吻玉玲珑的额头,凌简的手指随着无声的叹息缓慢的进入对方的身体,一点点的撑开那处未经开发的地带。
‘嗯...啊!’突然进入的异物让玉玲珑的身体出现片刻的排斥,有些痛,却并非太过撕心裂肺。眼角有泪划过,玉玲珑只觉得身体里有隐隐的撕裂感,之后随着凌简手指的律动而渐渐灼热,产生前所未有的躁动和兴奋。
喘息,律动...亲吻,喘息,律动...
在凌简的指尖下绽放,玉玲珑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她不想停,而凌简也没有让她停过。翻滚在偌大的床上,凌简拉着她走进浴室,放过热水后半抱着她躺在浴缸里,接二连三的亲吻她,抚摸她,要她。
‘嗯啊...嗯嗯...啊...嗯啊...凌简,我不要了...够了...这次真的够了!’数不清到底泄了多少次,玉玲珑的双腿已经颤抖发软,身体再也承受不起凌简再多的缠爱。如果时间能够倒退,打死她都不会说出那句‘有本事就让我下不了床’。
‘虽然不是下不了床,不过...貌似得我抱着你才能回床休息吧?’终于听到玉玲珑近似求饶的言语,凌简心疼之余也无力的甩了甩用力过猛的两条胳膊。终于够了,如果玉玲珑再不喊停,估计凌简也会主动认输停止。
‘现在换你挤兑我了是吗?’玉玲珑满足的笑了起来,她朝凌简缓缓的张开双臂,像个未满十八的小姑娘,等着爱人抱她上床。
‘没办法,你也知道有些习惯是改不了的。和你认识这么多年,除了相互挤兑,还真是很少有温情时刻呢!’看着玉玲珑笑颜,凌简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起身半抱住玉玲珑,一步一挪的扶着她回到舒服的床上。
床单已经被来不及擦干的胴体浸湿,凌简疲惫的任由玉玲珑勾着她的脖颈,拉过薄被盖在彼此的身上:‘这么湿,还睡得着吗?不然,我叫服务生把床单换一下吧?’
‘太累了,他们过来咱们还要穿衣服,别叫了...让他们明早过来换吧。凌简,几点了?’玉玲珑把头靠在凌简的肩窝,用力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是因为缠绵的关系吗?为何她能闻到凌简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呢?
‘半夜了,我们折腾的还真够久的。睡吧,明天晚些起床就是。’
‘凌简,知道我为什么总吃香橙味的饼干,用很多香橙味的用品吗?’虽然很累,玉玲珑却并不想现在入睡。她还有很多话想和凌简说,她的一切,都想要毫无保留的展露给凌简。
‘就算我知道,也要你亲自说出口才行的对么?’
‘是,所以吃你喜欢的香橙味的饼干,因为我爱你...用很多香橙味的用品,也因为我爱你。’玉玲珑坦言,因为爱着凌简,因为暗恋着凌简,她常常把自己幻想成凌简,用她喜欢的东西,做她爱做的事情....
‘我明白,爱一个人...爱的太深,是会这样的。’何其幸运,又何其荣幸?得到这样的女子垂爱,是缘也是债。如果,她始终都在b城呆着不曾离开,她应该会在姜洛离开后被玉玲珑的爱安抚释怀吧?即便是现在,当她早已不再是一个人的爱人,玉玲珑仍向飞蛾扑火般爱的热烈,也爱的决绝。她宁愿,宁愿短暂的占有凌简,也不愿和别人分享。这样的她,狠心又脆弱;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