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保持肃静。’蓝清寒第一次忽略凌简的话,直接给她来个所答非所问,敲着木锤,好吧是捣蒜锤道:‘被告,我来问你!你可知罪?’
你可知罪?这话应该是古代知府的专用台词儿吧?难不成她们玩儿的是穿越版审案?!凌简尚且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她即将到来的悲催有多么悲催:‘清寒啊,你也看见我是被告,那你好歹得告诉我谁是原告啊?还有,要告的是什么你总得说清楚吧?!’
‘若依,坐回你的原告席位。’蓝清寒悄声道,抬头瞥了眼始终不吭声的南妈,见她并没有要制止她们的意思,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不要嘛!人家要做法官嘛!再说,呆子的事儿是姐姐先发现的,姐姐理应坐到原告席位。’蓝若依半是撒娇半是妩媚的说道,她摸了摸搭在双肩上的裤腿,拽着蓝清寒的衣袖不断的摇晃。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似乎在说:姐姐,你就答应人家嘛!姐姐,我的好姐姐!!!
‘好吧。’没办法,谁让蓝清寒向来爱护她的两个妹妹,不管是什么要求都会尽量满足呢!无奈的起身,蓝清寒把戴在头上的纸条发交给蓝若依,转而坐到原告席上,望着似是有些发抖的凌简,有些心疼。
噗!见蓝若依把纸条发戴在头上,凌简一口唾沫没憋住喷了出去。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儿,因为一条裤子,一个不像假发的纸条发完全颠覆了形象。嗯!很像杜丽莎!就像是先被火烧再在风中凌乱了的中国奇葩版杜丽莎。
‘呆子,笑什么嘛!你这般笑人家,还让人家怎么继续呢?’蓝若依习惯性的冲凌简抛了个媚眼儿,不但让凌简成功的闭嘴憋笑,也把其他几个女人搞到无语。要说人家蓝清寒做法官那绝对是实至名归的,先不说她那张千年冰山似的脸,单是气势,说话的语气,就和现代的法官们有的一拼。可蓝若依就不同了,除了身姿扭捏,说起话来永远改不了她那妖孽似得媚劲儿。一句话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儿威严可存?
还好只是玩儿玩儿而已,如果真让若依当了法官...估计,得乱套!凌简很没下限的想着,脑子里竟出现蓝若依在法庭上的各种娇媚表现。那简直,根本不是威慑四方,而是祸害万年啊!!!
‘好了呢!现在...就开庭好了,由原告先说说为何要起诉被告吧!’蓝若依软骨似的半趴在桌子上,一边把玩儿着她面
前的小牌子,一边没完没了的冲凌简抛着媚眼儿,哪里还有半点儿法官的样子。
‘清寒...若依...咱们能不能不玩儿这个了啊!絮嫣...灵若,要不你们先替我把绳子给解了成不?勒的好痛啊!’凌简可怜兮兮的望着几个女人,再一瞥她老妈,人家根本就是把她们当电视节目看了,捂着嘴笑的那叫一个嗨皮。
‘少废话!凌简,我且问你,你说医院组织去海南旅游?这期间你可有做对不起我们的事?’蓝清寒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在面对凌简的时候,更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对...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凌简愣了,莫非她们已经知道她和玉玲珑的事了?如果真是这样,她便不能再等几天才跟她们说明实情。可如果她们只是故意布局诈她呢?凌简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装傻道:‘你指的是什么?’
‘是什么?凌简,是你说爱人之间当坦诚相对,如今我们已经给你机会要你实话实说,你难道还是不说吗?’蓝清寒的目光有些冷,她起身走到凌简的面前,伸手使劲儿捏按着凌简肩膀处的咬痕,疼的她呲牙咧嘴惨叫不停。
‘凌简,你能告诉我们,身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吗?’意识到下手太重,蓝清寒赶紧把手松开,生怕弄伤凌简。
‘我...’这次,凌简是真的确定她们已经察觉出她和玉玲珑的事情了。只是察觉归察觉,真被她们以这样近乎捉奸的方式问出来,凌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什么你?呆子,我和姐姐们可从未在你身上留过任何咬印。也不知你这几日和谁春宵几度,竟能让她在你身上留下点儿纪念,看来...你还真是纵容她呢!’蓝若依摘下头上碍事儿的纸条发,这装扮秀她实在是玩儿不下去了。何况现在并非游戏时间,她们得把凌简的春晓二度给揪出来才行。
不过呢,如果没猜错的话...蓝若依微微眯起了眼睛,亲昵的环住坐在她身边的温絮嫣的脖颈,靠着她道:‘姐姐,你和灵若姐姐到现在都没说话呢!可是有什么想法吗?’
‘你们问就好,我听着。’温絮嫣笑道。
‘是啊,你和清寒问吧,我和絮嫣这边儿听着便好。’许灵若附和道。对于凌简是否真的有春晓二度一事显得有些漠不关心。在她看来,凌简回答不回答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们终会选择妥协,原谅凌简。谁让她们压根儿舍不得凌简遭罪,又谁让凌简本
就不属专情之人。如果她专情,又怎么会在有了蓝清寒之后又跟若依,阮欣,絮嫣她们在一起呢?
‘既是如此...’蓝若依似笑非笑的望着凌简,道:‘凌简,你听见没有?我和姐姐们都在等你答话呢!想必你也瞧见套在你脖子上的床单了吧?那上面写着的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似是有意要吓凌简,蓝若依故意把从严二字咬的很重。她倒要看看凌简到底会不会老实交代,若是不老实...嗯哼,那就蓝氏八大酷刑伺候!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