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涟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病得神志不清,沈泠知道那是因为被丝罗瓶叫了魂,虽然及时制止,保住了小命,但是还是会有影响,何况那么大的惊吓,不病倒也奇怪。
于是她把沈涟安顿在自己床上,喂沈涟吃了退烧药,自己也帮她用茅山道术去了晦气,才打电话给纪舒,让她出来,说自己有事和她商量。
两人到了经常去的咖啡厅,跟老板要了一间隐秘一些的房间。这间咖啡厅的老板也是缚的后人开的,算起来是缚在这里的一个隐秘的据点。所以有什么事,在这里相对安全些。
“你的小公主没事吧?”纪舒椅座在沙发上,打量着沈泠,“不是说不管么,怎么又出手了?”
“谁让他们欺到我地盘上来了,居然敢到我住的地方挑衅。”沈泠不屑的哼了几声,想是对纪舒的眼神十分不满。
“也是……缚家的人也敢惹。”纪舒“优雅”地笑了几声,怎么都让沈泠觉得这个表情和她自己很像,一样那么惹人讨厌,“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