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仔的香烛吃光了,看起来它要走出来了。”
“走出来,会怎样?”何铭海也盯着布帘。
“要出来说明它没吃饱,而我们是最好的祭品。”沈涟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撑到沈泠来救她,“何铭海,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我想对方的目标是我,你只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所以……你也看见了,这就是我的生活,随时处在危险之中,对你,并不适合。”
何铭海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沈涟也不继续看他,只是对着布帘像是自言自语,话是说给何铭海听的:“一会鬼仔吃完了香烛,一定会出来的,我不知道它会先吃谁,你离它远一些,应该相对安全一些。我想对方的目标是我,那鬼仔第一个要吃的是我。”
何铭海流着汗,大喘着气,随着帘幕的抖动,他窒息的感觉加深了。嘴唇也显出没有血色的惨白。
突然,布帘的一角掀了起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撩起那个角一样。看得沈涟心惊胆寒,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