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未被擦过的头发沾湿了枕头,身下留着白浊的液体印上床单,没有一句缠绵的情话就发生得天昏地暗。范拾忆今天比以往都更要热切,□□的刺激才能让她暂时甩掉所有烦心事。
与自己缠绵的人儿是真切的,怀抱温暖得让她不自主的弓身印上,未来抓不住,但怀里的人一定不会凭空消失,至少她还是自己的。她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曲起脚趾迎接最欢愉时刻的到来。
李时沐趴在她小腹上重重的喘着气,不一会儿坐起身,拿来干发巾来帮已经全然没有力气的范拾忆擦头发,觉得差不多了,怂恿范拾忆去洗手间用吹风机吹干,却被范拾忆反身一把抱住,半坐着用扭曲的姿势靠在她的肩上。她怕范拾忆这姿势太累,干脆护着躺了下来,她轻吻着范拾忆的额头,感觉到她今天心情的异样。
“怎么了?”
范拾忆摇摇头,觉得李时沐的怀抱特别温暖,暖得熨帖不平整的心。
“今晚的宴会让你不开心?”李时沐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往日范拾忆安抚她的起床气一样。
范拾忆还是摇头,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