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是一直那样,傻不拉几地,毫无改变地,就这么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事后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只顾自己似的埋头做一些事情,看似努力着,挽回着,但在她最需要她解释开口的时候,那人又沉默了,她想不通为什么,她与她曾交心至底,但她还是看不清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安乐,你能不能自然一点地讲话,能不能将你猪脑里的想法讲些给我听,让我也和你一起想想啊,每次只敷衍般地吐几个字眼草草了事,要你解释一些事情,就真的这么难吗?
我知道你在努力,可你这自顾自般的努力或许只能感动你自己一个人你知道吗,而我还能怎样呢,我秦予晴不是别人,要我如今慷慨地容纳你这个动不动就满身是刺的人,别说做朋友,想重新拾起些什么,我做不到!
她在梦里撕心裂肺般地冲那张脸吼着,吼着,她气极了,将所有心底里对她的不满全发泄出来,直到那张失落僵硬的脸渐渐起了火星,绾着的发也是,凌乱地散落下来,在火里炙热焦灼地燃烧着。
她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