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师兄?”见袁和东摁了好久的脉,许知敏不禁疑问。
袁和东收起手,拿起笔书写中药医嘱:“康复得很好。基本没什么问题了。给你开个方子调理病后气血,还有,这药要复煎。”
对于中医,许知敏从来是怀着景仰的求学心态。她把着自己的脉,指腹下的搏动像一条细细的绳子一跳一跳的,问:“师兄,我这脉是细脉?”
“嗯,脉细,略弦。你就是整天想的东西太多了。”袁和东写完方子,心思该说点笑话缓和气氛,学着老人家的口气道,“不过,女孩子嘛。不外乎想着上街买衣服,吃麦当劳、肯德基——哦,对了,这些东西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这绝、绝对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标志了阿袁的冷笑话!喷。陈茗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从此之后,陈茗逢人就说:袁师兄啥都好,就是绝不能听阿袁讲笑话,会扭到腰的。瞧瞧,我这腰还酸着呢。说罢,捂着腰跳着脚去帮许知敏和自己抓中药。
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