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被他看到。」她并不确定白泷信雅何时会回来,但情急之下,她只能随便扯个谎。
「你是说那个病痨子?他那虚弱的身体,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打飞了吧!」他哈哈大笑,十分瞧不起白泷信雅。
「……」莫艳再度无语。
那天白泷信雅咳嗽的模样,还有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全被他听见看见了……所以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土石崩塌的地方已经修得差不多了,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离开……」他一个箭步,快速走到她的位置,将她一把抱了个满怀。「要留下美好的回忆,就要趁现在。」
「不!」她惊慌地用双手推拒他的胸膛,但女孩子的力气,再加上她大病损耗不少的体力,根本无法阻挡他的动作。
他不顾她那微力的挣扎,半搂半拖着她往门廊靠近,然後将她举高放置在门廊上,再俯身压上她柔软凹凸有致的娇躯。
「你……不,放开我……」这姿势与恐惧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忽地一阵寒栗窜过背脊。
她想起来了!当初白泷信雅的堂弟也这样对她,然後就……死於非命……
「等等!你不能碰我……不然、不然你会死的!」她更加奋力地挣扎,虽然她并不想相信自己会致人於死,但她更不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他们口中的虎姬。
「会死?」吴旗海一怔,旋即大笑出声。「哈哈!你真可爱,是说我会欲仙欲死吗?」
「不是……」她有些无力,还在脑中思考要怎样解释时,他却开始了他的动作。
他猛力拉开她和服的衣襟,双掌立刻贪婪地攫住她的两只嫩乳。「好白……好软……真羡慕那富家少爷,可以每天这样玩你……」
「不!住手!」她握住男人粗壮的手臂,想将他拉离,但依旧是徒劳无功。
而且他还更过分地将唇贴上她的rǔ_fáng,像个孩子般贪婪地吸吮着顶上的红莓。
「啊……不、不要啊!」由胸口传上一股轻颤,让她更为焦急与羞耻。
「两个粉嫩的rǔ_tóu都硬了,还说不要?」他邪恶地笑了两声,很直接地将她的反应归於欲拒还迎,更为猛浪地来回吸吮两只红莓,还发出津津有味地吸吮声。
「呜……嗯………」她浑身一抖,在男人这样强力的tiǎn_shǔn下,她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下半身也逐渐灼热了起来。「不……」
「明明就很喜欢,还说不?」他将头埋在她的颈边,仿着吸血鬼,在她颈边吻下一朵红花吻痕,然後再舔着她小巧如白玉的耳垂,她轻轻喘息的声音,听得出她也动了情欲,但却极力忍耐着。
「你已经被调教到很敏感耶。」他的手探到下方,大胆地隔着薄薄的底裤抚弄着她的xiǎo_xué。
「才……才没有……啊……」她的意识逐渐被激起的yù_wàng占领,敏感的下身被粗鲁地碰触轻刺着,让她既搔痒又难受。
「都湿了,还说没有?」他眉头一挑,更为大胆地扯开她的底裤,手指肆无忌惮地插入了她的xiǎo_xué内抽动。
「啊啊!不!住……住手……啊………」令人窒息的快感陡然窜上,激得她全身泛起兴奋的红潮,眼神波光也不禁陷入了迷茫之中,眉头紧紧皱着,流露出可怜又惹人疼爱的神情。
「只是插入手指就这麽喜欢了啊……」他加快手指的抽动速度,看着她似乎是兴奋到难以忍耐,为了别让自己喊出声,还可爱地自己用手掩住嘴。
「呜……呜恩……不……不是……」从捂住的嘴中吐出几个模糊的字,她努力地忍耐下身不断累积的快感。
他见状,邪邪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再度吻住那两只挺立的红莓,
「啊、啊啊!」双重的刺激下,她不禁高叫出声。「不……啊啊……」不要……好……好像快忍不住了……
她努力地扭着身子,想挣脱男人的手指与嘴,但没想到自己的扭动,却是加深了xiǎo_xué与他手指的摩擦接触。
「不……不……行!啊……啊啊!」她依旧是忍不住,花径抽搐了起来,倾泻而出的花液沾满了他的手掌。
「高潮了……」他诧异地挑挑眉头。「原来是身子yín_dàng……随便摸个几把就舒服到高潮了?」
「那用这个,一定可以让你爽到翻天……」他解开裤头,掏出他硬挺到有些疼痛的男根,直直地正对着她。
莫艳恍惚地看着那根丑恶的阳物,达到高潮的乏力,已经让她失去了抵抗的气力……
☆、三十八、巧合,还是注定?
「看你都湿成这样了,一定很想要对吧?」吴旗海狞笑几声,yù_wàng的驱使已经超出理智太多,完全没想到强暴女孩子会遭到怎样的法律制裁──现在的他,如同qín_shòu,只剩下本能。
「不……不要……」莫艳终於忍不住泛出泪来,绝望与悲伤狠狠地刺入她的内心,拧碎了她伪装坚强的心。
我不是妓女……不要这样对我………
悲泣地哽咽,让她只能无声地在心中呐喊着,无助地想起那个人的身影……
白泷信雅……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呀!
突地感到幽密的私处有个热烫的硬物抵着,她浑身一颤,绝望地闭上眼……
「你们在做什麽!?」一道含着狂怒不敢置信的男性嗓音,宛如狮吼般大大地震入两人的耳中。
是谁?她睁开眼,正想望向身上男人的背後时,吴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