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花径的亲密摩擦。
「啊啊……啊、顶、顶到了……啊哈……」好像是顶到了她最敏感的xìng_ài点,她开始激烈地扭着身子,花径努力地吸吮着男人的男根,彷佛要藉此获得更大的快感。「啊恩……好……好舒服……」
「嗯哼。」她的浪荡让他满意地勾起唇角。「你再这样叫的话,前面的车夫会听到喔。」
「哎……好坏……宗盛大人好坏……啊……」她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明白这男人是故意的,他虽然口头告诫,但在这麽说之後,却没停下动作,而是更用力的猛顶那点,让她好舒服又好无奈……她从未在光天化日下做过这档事,况且,他们的马车还是在人群聚集的大街小巷内走着,万一真的被人发现,那好丢人呐。
只是……这样想是很丢脸,然而更深层的羞耻与快感,却让她感到更为强烈的兴奋……已经没办法控制花液的倾流……她……她似乎没这麽快兴奋过……
「是吗?那下次在野外来如何?」他咬了咬她如白玉般的耳垂,从她私处泛滥而出的花液,他当然感觉得出她有多爱现在的交欢。这样最好……不然等等的宴会会很麻烦……
「啊、啊……快不行啦……宗盛……大人……好厉害……」她难受地紧绷住身子,感觉硬棒更为激烈地chōu_chā顶着她的花穴,很故意地要让她兴奋到疯狂。
「嗯嗯……嗯啊、啊啊!」她终於忍不住将快意全部倾泻而出,灼热的花液烫到了他的guī_tóu上,宛如钥匙般地,也让他狂猛地猛顶挤下後,喷发而出。
☆、五、妖鬼虫足
「呼……呼……」妩姬维持着刚才交欢的姿势,放松身子,平息着自己的呼息。
泷宗盛则拥着还仍处於高潮馀韵中的妩姬,暂时懒懒地不太想移动,而且软玉温香怀抱中,倒也不是件坏事。
──但一道声音却坏了这慵懒旖旎的氛围。
『主子……那儿有个小垃圾,咱可以噬了吗?』沙哑的嗓音,像老头子那般虚弱粗嘎,然而语音中却含着另一种非人类的双重回音……彷佛同时有好几个人在说话,声调高高低低的频率不一。
泷宗盛冷冷地瞥了一眼他的右前方。
一只小小的,像似小金龟子的黑色圆形虫子,浑身围裹着淡淡红腥的血气,轻飘飘地浮在空中,缓慢地移上移下,移动得相当不自然。
『虫足……我记得我可没招你出来。』他使用阴阳师与侍神专门沟通的特殊暗语,类似心灵相通,无须真实地口述而出,在心里想即可,只要是单方面想让对方听见的话,都能传达出去。
他微微偏头,再看向左方,也就是虫足视线的正前方。
一条散发着淡粉色气息的白蛇,正缩在马车车厢的角落那儿。但它那双来意不善的血红色眼眸与吐出的长长蛇杏,却直直正对着他。
『那是谁所养的?』一眼即知是准备用来下诅咒的妖鬼……只是这太过拙劣愚蠢的师法、手法,不太像打滚在宫廷中的阴阳师所为。
『名崎尚。』虫足很快地回答。
『那名外表很老实单纯的新人?我似乎还未跟他说上几次话,就准备咒杀我了?』泷宗盛玩味地轻声一笑。
『主子的官阶太低……』虫足的语气中含着一股半嘲讽的意味。
『嗯哼,所以认为我很好下手?』他垂下眼帘,感到饶富兴味。『真单纯。』
『啧,咱讨厌听到你这句话。』
『为何?』
『……这代表你对这垃圾另有打算,可不就不会让咱食了?』
『呵。』他勾起唇角。『你倒是真了解我。』
『不,咱一点也不了解你。跟着你这小鬼也十来年了,明明实力很强,却总是装弱,甚至弱到被人瞧不起也无所谓样。像上次那啥羽田秀之,明明你就可以赢过他,却弄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都不知道被对方的家仆笑了几次……』虫足这会倒是低咕了起来。『一事无成,埋没自己。』
他沉默了一会。
『虫足,我有我的打算。』他只能这麽回。『不过……先处理那条蛇。』
「八方各路禁断,四角各点连结,禁锢之术。」他低声念出咒术,一小个半透明方形结界顿时包围住那条蠢蠢欲动的白蛇,使之暂时无法作怪。
「大人……您在念些什麽?」妩姬疑惑地扬起头,含着高潮馀韵的娇媚眼眸,水汪汪地望着他。
「没什麽,只是驱了个小妖。」他淡淡地解释。
「原来如此。」妩姬点点头,旋即难以克制地涌上一股真实的崇拜之情。「大人真的好厉害呀……」她忍不住将身子斯摩着他,撒娇撒娇。
「如果想再来一次,时间可真的会不够了。」他半开玩笑地着阻止了她的动作。
「哎……」她听到宗盛这麽说,也只好悻悻然地乖乖不动。
「休息一会。」
「好的,谢谢大人关心。」她对他的话感到十分窝心,开始觉得他与其他的男人不大一样。
见她乖巧後,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虫足身上。『好了,虫足,帮我施展反咒之术。』
『了解。』虫足低声喃喃用着特殊的嗓音,念着暧晦不明的字词,原本缠绕在周身的血色淡雾,缓缓地飘向了那被结界困住的白蛇方向,再逐渐穿透结界,缠绕在白蛇身上。
那条白蛇痛苦地挣扎扭曲,甚至还不惜弹到结界壁上折腾自己……然而挣扎并未起作用,在剧烈的翻滚腾扭数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