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产业股份已大部分转让到了白景先生的名下,所以白景先生想通过我们律师事务所给你发出一张信函,让您尽快办好相关业务转让手续,要不然白景先生将联同我司,按程序追究法律责任,谢谢您的合作。”
......
呵呵。
宋浅看完后,面色凄白地冷笑一声,而手中那原本紧握着书信的手,也开始渐渐变得无力起来,再接着,她手中的那封信,也随着淡淡的晨风,悄然飘走。
原来他,一直都是在骗她?
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阴谋?
原来他对她所有的爱,所有的在乎,从一开始到结束,就是为了得到她手中的股份,就是为了利用她?
真可笑!
宋浅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本来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她以为她不会卑微地为了一个一直在利用她的男人落泪。
但最终,她错了。
......
苦涩的泪水,顺着她的脸庞,一颗一颗地滑下,像是滴落了地面,又像是......滴落了她的心里。
她的心,像是被针扎过一般,疼得不能呼吸,痛得窒息.....
第9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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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站在别墅的门外,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他走进去后,便看见了宋浅此刻正面无血色地抱膝坐在沙发上,手中紧紧地握着一张纸,那凄白的脸庞,仿佛是在诉说着她的不甘,又仿佛是在诉说着她的绝望。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凉薄的毛衣,原本瘦弱的身体,再搭配上她那凄白的脸庞,显得楚楚可怜,柔弱无助。
白景眼底渐渐浮现一丝怜悯的心疼,一抹自嘲的悲凉。
他愣在门边好一会,才目无表情地转过头,反手关上了别墅的大门。
然后他走了过去,步履很轻很慢地走到了客厅沙发的位置。
宋浅感觉到他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那么轻,那么浅。
就好像是她的心一样,那么容易地,那么轻易地就破碎不堪了。
宋浅苦笑一声,她将自己手中的那封信握得更紧了,那刚刚修好的指甲,也深深陷入她的肉里面,就像是针扎一样,痛感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但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的痛,与她的心痛想必,恐怕根本算不上一丝一毫......
白景走到她面前四五米地地方就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她,眼底是无限的悲凉,半响,他才开口嘶哑着声音问了句。
“你都知道了?”
宋浅听见那让她熟悉,让她陌生的声音后,身体微微僵了一下,过了约莫二十秒的时间,她才带着几分自嘲地轻轻点了点头。
白景听了后,双眼泛红,幽深地黑眸中充满了迷惘,又是过了半响,他那冷清嘶哑的声音才在这安静地可怕地空气中悄然响起。
“你难道,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吗?”
宋浅听了后,早已哭红的双眼再次忍不住落泪,她带着几分自嘲地抬头看向白景,用苍白哽咽地声音反问他一句。
“白先生做事向来理智,我怎么敢开口随意去问你?”
白先生?
宋浅,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们二人的关系已经陌生到这种地步了吗?
白景的心猛然抽痛,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奔溃,忍不住哭出来。
呵,在她的面前,他何曾坚强过,在她的面前,他可曾理智过?
白景害怕自己会输得溃不成军,所以他很快便转了个身,然后大步走到客厅地落地玻璃窗前,假装在看外面的景物。
......
沉默,又是一阵的沉默。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白景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用略显哽咽嘶哑的声音对着身后正坐在沙发上的宋浅答了一句。
“你还记得十年前,我父亲由于走私案,而被判死刑的事吗,出卖他的人就是你的父亲,你父亲本来只是我爸爸手下的一名员工,但我爸爸却处处提拔他,但最终你父亲为了名利,勾结他人,一同陷害我父亲。”
“并且还在事后瓜分我们白家的产业,就是如今宋家的全部产业,那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的,我现在这么做,不过是拿回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我父亲在临死前的最后一次见面,跪在地上跟我说,一定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一定不能放过出卖他的人,所以很遗憾,我没有办法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10章,不要走
宋浅听了后,全身上下莫名地变得僵硬起来。
她确实知道白景的父亲由于走私在十年前被判了死刑,可她从来就没有想到,出卖他的人。
竟然会是她爸爸?
长久以来的三观被彻底颠覆,宋浅面色也越发凄白,过了足足大半天,她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去面对。
“我明白了,假如真的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不会怪你拿回了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宋浅抬起头看着白景的背影,哽咽着声音对他说着。
白景听了后,那几乎绝望而紧皱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些许,他带着几分渴求地继续说下去。
“浅浅,我不是那种一直活在过去的人,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于情于理,但也仅限于此,你明白吗?”
“假如你父亲出院后,不再干涉公司的任何事,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再追究他任何的,”
“够了!”话音未落,宋浅便先一步打断了他将要说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