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发现上面竟然有淡淡的血迹。
“白景,你到底想怎么!”她痛苦地几乎要奔溃。
他到底想怎样?
他都和她分手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为什么还要对她做那种事?
......
“宋浅,你父亲的罪证在我手中,如果我上交上去,他必死无疑。”白景轻描淡写地答了句,仿佛是在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其实他哪里会将这些罪证交上去,然后让她失去父亲呢?
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宋浅顿了顿,面色刹那间凄白起来。
她父亲从商这么多年,赚了那么多钱。
她多少是知道赚的钱不太光明的,但她也没有说些什么。
毕竟这个社会就是那样,遵规守纪的人,往往是社会底层。
可没想到,她父亲遗留下来的罪证,竟然在白景的手中?
......
“那你想怎样?”宋浅自嘲一笑,眼底全是绝望。
“做我的情妇。”嘶哑冷清的声音,在她耳旁徐徐响起。
“什么?”宋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中一阵的迷惘与困惑。
白景看出了她的心思,缓缓开口解释:“宋浅,听说你毕业就要移民了,可我做人最不喜欢半途而废,那些我还没有玩腻的东西,就那样跑了,我不喜欢。”
未玩腻的东西?
宋浅眼眶瞬间湿透,诉说着悲凉的泪水缓缓划下。
她对他来说,终究只是未玩腻的东西罢了。
白景没有想到她会落泪,心中猛地一抽,正当他打算说些什么缓和一下的时候,宋浅便先他一步开口了。
“我答应你,白景,在半年内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但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她看着他,眼底除了绝望,便是悲凉。
她别无选择。
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可以看着她唯一的父亲也离开她。
那比让她自己死去还要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
白景深吸一口气,加重了几分抱住她的力度,仿佛在愧疚,仿佛在安慰。
以前,他的怀抱很暖,她躲在里面会很舒服,很安心。
可如今,那却是噩梦,无边的噩梦。
“明天搬回我家里。”他的语调很低,却是丝毫不容拒绝。
白景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狠下心对她说这些残忍的话。
或许是因为他害怕。
他真的害怕失去她。
害怕永远见不到她。
......
“不要.....”宋浅无助地摇了摇头,小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绯红的脸蛋,诱人至极。
白景俯下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贪婪而霸道地索取着。
“唔----”宋浅转过了头避开他,然后低喘着。
“我不要搬去你家里,我们的关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无助哀求着白景。
白景面色瞬间沉了几分:“不能让谁知道?你的安佑哥哥吗?”
宋浅摇了摇头,声音苍白无力:“白景,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自杀,那样不管你做什么都威胁不了我。”
“自杀?”白景听到这里,目光瞬间寒冷了下来,他紧紧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掐死一样。
他心中一阵的纠痛,迟疑了数十秒才冷静下来,然后同意了她提出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我们的关系不让任何人知道,如果我想见你会提前给你打电话。”他的话犹如命令一样,丝毫不容拒绝。
宋浅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那现在是不是该做点,我们这种关系该做的事了?”白景看着她,视线渐渐变得灼热。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要她了。
怎么可能不想。
他几乎天天都想,可他确实天天不能。
如今他怎么会轻易放弃这种机会?
......
宋浅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白景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直接撬开深入。
专属他的滚烫气息,瞬间蔓延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无处可逃。
渐渐的,这样的吻根本就不能满足他。
白景的手顺着她的腰,不断往下,撩起了她的校裙。
宋浅害怕地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索取。
.....
第二天早上,宋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霸道的怀抱中,被人以完全占有的姿势抱着。
她愣了愣,抬头看向白景。
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的轮廓。
曾经,这张脸让她着迷。
如今,这张脸让她恐惧。
宋浅苦涩地抿了抿唇,打算起床。
突然间,白景睁开了漆黑的眼眸,灼热的视线定位在她的羞红的脸庞上,让她无处可逃。
宋浅被他看得万分不自然,只好半垂下了眼眸。
就这么害怕看见他吗?
白景心中微痛,转了个身将她压到在自己身下。
“额......不要......”宋浅恐惧地抬头看着白景,哀求着他。
昨晚他的索取,毫无温柔可言,全是发泄。
她如今双腿还在麻木地撕痛着。
根本就不想再做那样的事。
白景看出了她的心思,眼底闪过一丝迟疑与怜惜。
昨天他确实是太过激动了,所以忍不住伤了她。
不知道她现在还痛不痛?
白景想要开口问她,可才记起他们的关系早已非同一般。
他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