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尚撞一天钟,混日拉。好在相公长得又帅,又温柔体贴,算是捡到宝了,至于那变态的方式,想来以后时间长了,习惯了就好了。尽管这一点她非常不满意。不过,她随后就想到了,如果这就是这个奇葩的地方的方式,那以后该怎么生宝宝,繁衍后代呢?这可是个巨大的问题?她琢磨了好久,也想不通到底怎么样才能怀上孩?
正在想得脑生疼的时候,忽然听到洞房门“嘎吱”一声,似乎是有人推开门进来了。君如月暂时不去想那个这里怎么生宝宝的问题,反而是直起身探头去看,心想难道相公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心里有小小的激动,但看清楚来人后,君如月激动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因为进来的人并不是夜流光,而是自己贴身服侍的丫鬟春卷。春卷一看到君如月就小跑着奔了过来,一扑到君如月身边儿,拉起她的手眼泪汪汪地哭起来,“大小姐,你受苦了,呜呜呜呜……”
君如月懵了,这是个什么状况?我不是好好的,这丫头哭什么哭?紧接着她不由得抽嘴角,这丫头也忒不讲究了吧,你哭就好好哭嘛,哭得这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而且直往自己手上蹭,弄得自己手背上糊上些一条条的眼泪和鼻涕的混合物,啧啧,实在是有点儿……她干呕了一,忙将自己的手从春卷的手里头抽出来,顺手拿过来一张枕巾擦手,一边儿皱着好看的眉头问春卷,“你这丫头发什么神经,哭什么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春卷见大小姐把手抽开了,就抬起自己的手擦眼泪和鼻涕,依然呜呜哭着说:“我刚才在洞房外头听人说,大小姐,大小姐洞房之时晕过去了……真是没想到流光公外表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实际上却是一只sè_láng,一只野兽,这么折磨大小姐,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只知道摧残大小姐……”
“安?你说什么?”君如月有些啼笑皆非,这是神马神展开呀,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自己在洞房里吓昏过去的事儿被八卦成了自己遭到了流光公的**,然后昏迷了过去。
抬手揉了揉眉心,君如月开口,“那个,春卷儿,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春卷不等君如月说,反而是擦着眼泪哭得更厉害的道:“大小姐,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您是心地最善良,最有牺牲精神的大小姐,为了君家嫁给了夜流光这个sè_mó,遭到了摧残,还要强颜欢笑说没有事儿,呜呜呜呜,要是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卧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在丫鬟春卷儿的口中简直把自己描绘成了遭到**的圣母白莲花,为了家族忍辱负重,苟活人间!可是,根不是这样的好不好。于是君如月张张口,刚想解释一句,丫鬟春卷儿又开口了,“大小姐,您不需要装着没事儿,要是您伤心,就让春卷儿陪你一起哭一场,哭出来就好了……”
“那个,春卷儿,你听我说……”
“大小姐,您别说了,想我春卷儿以前也是流光公的狂热粉丝,对他的景仰和倾慕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现在他真是狗屎不如,我鄙视他……”
君如月极度狂晕,你这丫头还有没了,于是怒了,尖声喊出来一句,“不许侮辱我相公!”
这一声分贝绝逼够高,将体内不知道哪里的内力逼到声带上,来了一招以前君如月从她娘那里学到的“河东狮吼”,一把趴在她跟前眼泪汪汪啰嗦至极的春卷给“吼”出去几米远,往后连翻了几个跟头才停来。春卷儿坐在地上目瞪口呆了好一阵,然后突然狂喜得蹦起来,一个箭步窜到君如月跟前喊,“太好了!太好了!大小姐终于恢复记忆了!”
君如月翻了翻白眼,一霎时简直有些风中凌乱了,这都哪跟哪呀,怎么又和什么恢复记忆联系上了。自己刚才之举只不过是偶然为之,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和恢复记忆有什么关系?不过,好在春卷儿终于停止了啰嗦,继续诽谤自己的相公,这是个好事!
好吧,趁着此时她说别的,君如月赶忙说:“我说春卷儿啊,你刚才可是侮辱我相公了,他对我很好,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摧残我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八卦,根是虚乌有。记住喽,你听到的那些八卦根不是真的,它们,不,存,在!”
“是真的吗?大小姐?”春卷儿仍然有些狐疑,不太敢相信,因为自己从小服侍的这位大小姐的性她别谁都知道的清楚,正经是圣母白莲花一枚啊。有圣母一样的容颜,圣母一样的品性,除了身材有些妖孽外。不过平时大小姐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外头的人也看不出来,除了贴身服侍的自己和夫人林曼儿知道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君如月擦一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再次重申,“当然是真的!”
又指一指床边对春卷儿说:“你坐,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春卷用袖擦了擦脸,在床边儿坐了,望着君如月,等她问话。现在她心里头放心多了,既然大小姐一再强调那什么“流光公性虐君如月大小姐置其昏迷不醒”的八卦是假的,她的心也不再那么痛苦了,也有心情听大小姐问话了。
“哦,那个……”君如月来想问一这里奇怪的方式是怎么能让女人怀孕生宝宝这回事的,可是刚才听到春卷儿说什么为了君家嫁给夜流光,这么说起来难道这桩看起来像是天作之合的婚姻难道还有神马内|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