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勿视。
冯思思很奇怪,作为头牌,她的客人哪个不是像猎人看见猎物一样那样眼冒精光的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男子倒是有趣,竟害羞的不敢看自己,来调戏他一番。
冯思思将身子贴住沈星,玉臂缠住沈星的脖子: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家伺候公子休息吧。
沈星想要将她推开无奈她缠得好紧。
:本。。本公子。。不近女色,你。。你放开我。
沈星结结巴巴的说道,被这女子撩拨的欲念已起,她在极力克制。
:进了青楼说不近女色,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呢?
冯思思越发觉得这人有趣的很,明明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都不知道干嘛这样自我折磨的抑制着自己。恶趣味的在那人脸上亲了一口。
脸颊被突如其来的亲了一口,沈星感觉被侵犯了,这感觉很不好,沈星抓住冯思思的手臂用力把像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
:啊,公子你弄痛人家了。
冯思思觉得这人真是奇怪的很,用那么大的力推自己,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看他那副羞恼的模样像被人轻薄了一样,跟个女人似得,真是好笑的很,自己接客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呢。投怀送抱都不要,激起了冯思思的斗志,冯思思嘴角轻扬,有趣,真是有趣。
:既然公子不近女色,那公子坐下吧,奴家不碰你了。
冯思思媚笑着说道,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你。。你说到做到。
沈星忐忑不安的坐下,闭上眼继续默念非礼勿视。
冯思思暗笑,我做的到,就怕你做不到了。冯思思点了香,那是媚香,扬起嘴角,不相信你还能忍的住。
沈星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平静下来了,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香气飘入鼻中,没一会儿功夫就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好像有团火在身体里烧着,而且还烧得越来越旺,好热,好烫,连眼睛都发烫了,越来越难耐,好想脱衣服。。。沈星睁开眼寻着茶壶,水,要喝水。
冯思思很满意沈星中了媚香以后的反应,坐到了沈星的腿上,勾住沈星的脖子。
:公子,忍得很难受吧,让奴家伺候你吧。
冯思思自然也闻了媚香,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动手解沈星的衣服,她可不认为这时这位公子还能坐怀不乱。
沈星真的忍不住了,意识被强烈的欲念逐渐侵蚀,她抱住冯思思,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胡乱的摸着,她从来没经历过情/事,现在的动作都是出于本能。
:咦,公子竟然随身携带着女人用的帕子,这帕子的绣花真好看,就送给奴家吧。
冯思思解开沈星的外衣,竟发现他怀中藏着一块女人用的帕子。
帕子!掌柜的的帕子,沈星的脑中出现了掌柜的的脸,理智瞬间回归,天呐,自己在做什么,猛的推开冯思思,一把夺过被冯思思抓在手中帕子,穿好衣服,把帕子叠好很宝贝的收在怀中。
冯思思又被这人推了一次,有些恼了。
:不就一块破帕子吗,宝贝的跟什么似得。
冯思思揉着被沈星抓痛的手臂,手臂都被他给抓红了,这人真是好讨厌,冯思思来了气灭了媚香,这家伙不伺候了。
:没错,这帕子就是我最宝贝的东西。谁也夺不去。
沈星瞪着眼说,竟然说是破帕子,掌柜的给的东西她不允许被人说破,根本一点都不破,那可是上好的绸缎做的。
:切,谁稀罕。
冯思思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的说道,碰到这么一个脑子被门挤过的客人真是扫兴。
:哼,没人让你稀罕。
沈星走到门边推门,还是被锁着,没了媚香的控制,再加上帕子差点被夺了,她已经完全清醒了,现在就想着快点出去。
冯思思走到门边,也发现门被锁了。
:徐妈妈你在外面吗,把门开了吧。
冯思思对外面喊到,她也不想跟这个人呆在一起了。
徐妈妈听见冯思思的声音打开门,沈星急切的跑了出来,狠狠瞪了眼身边环绕着几个女人在喝酒的季宇一眼,大步跑出了月红楼。季宇以为会被沈星感激一番的,却没想到竟被他瞪了一眼,心中讶异不已,推开身上的美人,追了出去。
:怎么回事
徐妈妈也很奇怪,这事她还从没遇到过,竟有男人表情那么不满的从思思房中跑了出去,思思可是她的头牌啊,哪个男人不是心满意足的出来的。
:那个人脑子有毛病的,他说他不近女色,妈妈你看,他把我的手都抓红了,人家还要不要接客了。
冯思思苦着脸伸出手对徐妈妈撒娇道。
:哎呀,怎么红成这样。快去抹点膏药。
徐妈妈看着冯思思雪白的手臂上一道道红痕心疼不已,她不是心疼冯思思,她是心疼冯思思被抓坏了影响她赚银子。
伺候冯思思的丫头拿了膏药给冯思思抹起来。
季宇在街头追到了沈星。
:沈兄,你怎么了?是不喜欢思思姑娘吗,你说呀,我给你换一个。
季宇很不解,思思可是头牌,是月红楼最漂亮的,当然也是最吸引人的,这沈兄怎么这副气冲冲的模样呢。
:季兄,下不为例!
沈星皱眉很不悦的说道,如果不是掌柜的的帕子,刚刚正是太险了。她想不明白明明都把那火给努力压下去了,怎么后来还是失控了呢,觉得是自己定力太差了,很是羞愧。
:沈兄,你为何这么排斥男女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