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痛苦,他被人打过、被刀捅过,也被车撞过,但是那些痛都不及徐微澜眼泪来得致命。杨琰咬牙忍住心痛,帮徐微澜一点一点擦拭着额头。
半夜三四点,徐微澜仍然在发烧,杨琰连夜打电话叫来了刘医生。刘医生对此束手无策,只能让杨琰继续帮她物理降温,然而徐微澜并不配合,以至于早晨的时候,温度又升高了一度。
她这个样子,杨琰没办法安心去公司,他便遣吴叔去找了有经验的人来照顾徐微澜。吴叔请来了黄姨,黄姨曾经做了二十多年产科的护士,是专业照顾孕妇的。
杨琰松了口气,将黄姨拉到徐微澜床边:“微澜,我不碰你了,你哪里不舒服和黄姨说。”
黄姨的笑容很和蔼,凑到床前问徐微澜:“太太,你需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徐微澜沉默着,抬眼看杨琰。杨琰以为她有话和自己说,便倾身过去,问她:“微澜,你想说什么?”
徐微澜闭上眼,侧过头,对黄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