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黄的床上铺了好几层软垫,歂宣趴着的地方陷下一个深深的凹沼,一直沉睡中的歂宣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
四周皆是红通通的摆设,空气中荡漾着白烟混着妖媚散着迷人的麝香味,听见房里红屏后涓涓的水声,估计是有人在那头牵了府里的引泉在沐浴,水波的拨撩让歂宣下意识想去看看是谁,可任她怎么想怎么动依旧脚不离手不动,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烧的通红的铜柱上,混身热得发烫像被煮熟了一样,手上的链绳是怎么扯都扯不掉了,动着动着左肩居然被自己活生生拉脱臼了,痛楚喷在铜柱上,嘶了一声汽化成烟绕柱攀上顶端去了。
“夫君怎么这么心急……”萧语嫣慢悠悠的从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