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秾依言至跟前,太后看着她的脸,叹息道:“你这模样只怕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玉秾低头看着太后搁在雕凤扶手的手,小手指指套上的鎏金牡丹半开半合,点缀着红色的花蕊,或许那不是红色的花蕊,而是鲜血滴在了上头。
玉秾清楚地记得太后曾用这只手掌掴过高祎一个嫔妃的脸,锋利的指甲划破了嫔妃娇嫩的脸,此后,那张脸便毁了。
不,毁掉的又岂会只是脸!
“玉秾。”太后勾了一下手,一旁默立的刘嬷嬷端着托盘向她走来。
太后道:“来,喝下它。”
玉秾抿着嘴一直往后退。
太后道:“别逼哀家,就算今日皇儿在这里,也是救不了你的。”太后叹口气,又道:“要怪就怪你生得太美,更怪你竟勾得皇上忘记了祖宗规矩。”那声音尖利,满含杀气。
退无可退,殿门早已关闭。
玉秾凄凄一笑,道:“为何男人犯的错偏要我一个女子承担?”
她端起逼在自己面前的酒,道:“如果我的大伯,堂哥哥知道了我今日之死,太后以为还有谁替皇上守卫那外敌环伺的边关?”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