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两人的舌头。暖暖的,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搭在我肩上的圣的手臂也稍微施加了力量,将我搂过去。我也轻轻环住圣的身体。
隔着t恤和睡衣的薄薄布料传来对方的体温。这还是第一次体验。因为和公美拥抱时,对方总是好好穿着衣服的。
那是很长,很长的一个吻。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了。
变得有些呼吸困难意识朦胧的时候,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
我看到圣的脸觉得很不好意思,便低下头去。即使如此,手臂却还保持着环在圣背后的状态。
“圣……”
“嗯?”
“圣,是……那个,喜欢……我的吧?”
“……嗯,最喜欢了”
“那,会有想过……想让我做恋人,这种事吗?”
如果圣在这时说“嗯”的话,我也会答应也说不定。这个场合,就飘着这种气氛。
至少现在,我觉得即使那样也可以。在脑中的一角浮起了“比起变态的公美,圣要好多了”这种想法。
“小鸠的恋人、吗……是啊,是曾想做呢”
我心中“咦”了一声。圣为什麽,要用过去式回答呢。明明喜欢我应该是现在进行时的说。所以会说想要接吻吧。
“……但是,做不了。我从第二学期就要转校了”
“…………哎?”
一切太突然,一瞬间,我无法理解她说的话是什麽意思。用了好几秒,话语终于渗入了大脑。
“哎哎——!转、转校?”
我吃惊地叫了起来。头一次听说。所谓晴天霹雳,便是如此吧。
“说、说转校是,要搬家?”
“对,因为爸爸工作的原因”
圣寂寞地苦笑起来。
“怎麽会这样……搬家是,要去哪裡?”
“洛杉矶”
“……哈?”
luji……?
突然又意想不到的单词,花了我好久去理解其含义。
“洛、洛杉矶!那个,美国的?”
“嗯”
“怎麽这样!那,就算週末想去见你不是也不行了嘛!”
“……所以,我说无法和小鸠成为恋人。因为可能好些年都回不来。准备在那边读大学”
“怎会……”
我受了不小的打击。不,并非是因为无法和圣成为恋人而受打击,而是因为圣就要离开了。
明明是关系最好,最值得依靠的朋友。
居然会突然离开。
无法相信。
还是从第二学期开始……。
暑假已经没剩几天了,这也太过突然了。
“为什麽?为什麽一直没说?”
“……有点,说不出口。‘要就此分别了’——这种奇怪的心平气和也不像我。本来是想要一言不发地转校的。但是,果然,最后还是想要製造一些和小鸠的回忆。所以……今天过得也很开心,非常,高兴哦。谢谢你,小鸠。”
圣的话语,在我的脑中不停旋转。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居然会和圣再也见不到了。
明明在一起是这麽开心的。
明明那麽喜欢的。
明明是那麽,那麽重要的朋友。
所以……
“回忆……。只要、接吻……就够了吗?”
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脱口而出。
27
“……哎?”
圣睁圆了眼睛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
“所以……那个……圣,刚才不是说了嘛。想和我,做h的事情之类的。那个……所以……怎麽说呢。如果圣愿意的话。算是……饯别吧?”
“小鸠……不要随便,说这种事”
圣作出严肃的样子说,但却在克制着嘴边的笑意。
“不想做吗?”
“……想做。很想做。但是……这样好吗?”
圣吞了口唾液问,我重重点了点头。
就算圣是同性,就算不是恋人,也没有关系。
我和既是同性又非恋人的公美,都已经做了好几次了……不,应该是被做。若是我很喜欢的圣,又哪会觉得抗拒呢。
和圣无法再见面了。就算能见到,那也是多年后的事情了。
想到这裡,我也想要和圣留下美好的回忆了。就算是只有今天一晚的关系,也比把身体交给变态痴汉要健全得多。
这种时候,就觉得同样是女性很方便。
和男女间不同,就算不小心也不用担心会怀孕,因为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插入”,所以做到哪裡算是性行为,其分界线很暧昧。所以,感觉上只是作为肌肤接触的延长而将身体重合。
我试着回想起公美的行为。
那是,很舒服的事情。
如果不是痴汉,不是车站的洗手间那些不正常的状况,我完全不会有厌恶感,反而认为那是很美好的事情。
更何况,对方是某种意义上两厢情愿的圣。
赤裸身体,互相拥抱,触摸,接吻。即使做这种事情,也完全没有关系。
“我、我还是chù_nǚ,太激烈的我也会困扰。但是……那个,我希望你可以一直记得我,我也不想忘记圣。所以……”
“所以,你想要创造一生无法忘记的回忆?”
圣在耳边轻语。嘴唇稍稍碰到的触感,让我心跳颤抖起来。
“小鸠……”
“……圣”
两人的距离无意中缩短,脸贴近了。
嘴唇,再一次重合了。
和刚才的吻不同的是,圣把手放在了我的胸上。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