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钟茗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瑾年很无力地靠在窗边:“陆软橙灌我的。”
“那会不会难受?”
“有些。”
“哦……”钟茗问归问,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或者自己的能力范围在哪里。
幸好白瑾年没让她为难太久。
“钟小姐,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我大概,有点走不动了。”
钟茗的情绪真是几多变幻,喜忧参半。喜的是白瑾年把“家”这个概念放到了钟茗面前允许她逾越,忧的是她又从“钟茗”变回了“钟小姐”。
车开到白瑾年家楼下,钟茗壮着胆子搂住白瑾年的肩膀扶她去电梯。
白瑾年的步伐的确有些飘,如果不是那浓烈的酒味和紧锁的眉头,从她平和的脸部表情真是一点也看不出她喝了不少。
白瑾年住的公寓算是这一带比较高档的,却是一室的房子,很明显,她没有和父母一起住,所以钟茗搀着她进去的时候也没必要说“打扰了”。
房子虽小是被装修成日式的简约风,家具大多都是从muji制备的。一打开房门钟茗就觉得这屋子散发着于主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