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宇文昊就是原来的梓童後,我对他便心怀愧疚,加之昨晚的事,更觉亏欠他许多,见他远远对著我笑,便雀跃著迎上前去,甜甜地叫他哥哥。
“曌儿,母後銮驾已经进了城门,快随哥哥前去恭迎母後。”
宇文昊为昨晚得以种玉蓝田,心中兴奋,见到还蒙在鼓里的妹妹,不禁也有些歉意,是以对妹妹分外热情。
“嗯!”
我重重点了点头,便随宇文昊有说有笑出了明月宫,乘了御辇,去迎母後。我们乘的御辇刚到德胜门时,便与父皇和母後的銮驾相遇,忙下了御辇,双双跪拜与父皇和母後驾前。
母後走下车来,一手一个,搀起我和宇文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欣喜落泪,泣不成声。儿子出息了,女儿找到了,父皇也是不断拿袍袖抹泪。一旁的文武百官个个也是感动落泪。君臣啼哭了好一会,这才起驾回宫。
接下来父皇便在宫中摆下酒席大宴群臣为母後接风洗尘,皇宫上下热闹非凡。不过,酒席刚散,宫中便波澜大起,发生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
宗令宇文暄带著宗人府几位德高望重的亲王借酒壮胆,向父皇说起昨天下午明月宫发生的事,要求父皇降旨对我加以处罚,并将慕容熙谴送出境,永不得踏入明国半步。父皇不准,宇文暄等则硬著脖子死谏,无论如何不肯罢休。
母後问清事情来龙去脉後,将我从小在雍国镇南王府长大,与慕容熙青梅竹马、相亲相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