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两个女子如此亲密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她非常笨拙的回应着庄主的热切。
早就忘了之前是为什么而难过,为什么而伤心,她专心致致感受庄主的“突来的”饥渴……
听谛把红衣抱到床边,一边摸索着帮着红衣褪去衣裳,一边慢慢放到她的身体。
落下了华丽的帷帐,小小的方寸之间立刻热情似火起来。
听谛抬起手,捧住红衣的脸,最大限度地加深吻,扫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然后,跟红衣的绞缠在一起。
在上颔被粗糙的舌尖技巧地扫过的时候,红衣拥紧了听谛。yù_wàng开始汹涌得难以控制,听谛探进红衣最单薄的内衫,摩挲着柔软的腰身,在听到一声模糊的轻呼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某部分在慢慢地火热。
脑子里叫嚣要停止,可是听谛发现自己现在根本管不住自己。
红衣娇喘吁吁的模样像瓷娃娃染上了红云,美得让人目不转睛。
脑子里最后一根叫做理智的弦断了,她现在只想怎么让身下的人得到更多的欢愉……
庄主的气息粗重,盯着她的眼底闪耀着热情的火苗,脸庞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狂热骚动。
这张比男子还要霸气的脸……教她心跳紊乱。
脑子一团浆糊了……
“红衣,做我的妻。”
听到庄主的话,她羞红了脸,别开视线。
“不管什么天理不天理,我喜欢你,不想再压抑了。”
她觉得一股热气冲上眼眸,不断的眨着眼,想驱散这股热意。
“让我爱你。”
“嗯……”她羞红了脸点头。
庄主从喉间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狂乱把她压住,吻向她美丽的锁骨,吸嗅着她诱人的乳香气味,贪婪的抚过她雪肤上的吻痕,双手本能的抚过她的杨柳腰、她的俏丰臀。
她的眼逐渐迷蒙起来,娇嫩的红唇不停吐出魅人的喘息,抱着她,让她露出痴态的,是她最爱的人,有这样的认知已经感觉幸福到不行了。
庄主抚过的地方都让她觉得麻痒不适,却又不是真的不适,只是羞怯满怀无以宣泄。
庄主毫不犹豫的闯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喝!”她的身子重颤了一下。
“天……”庄主的指尖传来她的灼热,也传来她的湿黏。
“庄主……”她扭着、动着,却把她的手指送进了微微半启的mì_xué里面。
“叫我谛。”庄主的嗓声嘶哑低沉的可怕,“我想你快乐,不要拒绝我。”
这样霸道的样子才是她的爱人,她顿时不敢动了。
听谛抚弄着,这么软、这么热、这么湿、这么黏……
长指抽送着,她轻叫,她粗喘。
送进的,是爱抚,勾出的,是蜜液……
她的娇态毕露,媚体大开。
勾住俯在她身上女子的脖子,却看见平时一向清冷孤高的脸带着邪气狂肆笑容,端正的脸庞忽然邪魅的让人脸红。
那个女子忽然低下身子,居然轻轻吻着那个让她羞于启齿的位置。
然后覆上了唇舌,把她的花穴整个吸含住。
“呃──”重重一颤,她顿时又泄出另一波狂肆的激流……
夜未央,月初上。
红衣还要沉沉睡着,显然累了。
身旁的人早已经醒来,正用懊恼的目光看着身旁的娇躯遍布的点点红痕,听谛抚着额头的检讨自己这两天是不是太需索无度了,光想着要红衣,根本想过红衣还是处子之身,受不了她太多的热情,她昨天可是把红衣撩拨的昏过去好几次。
一天一夜的亲呢,红衣怎么受得了。
更让听谛头疼的是,都把红衣这样那样了,她该怎么和朝上那些怪物们说明这情况,说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就把红衣从内到外吃干净了。
不说哥哥和冷寒烟,花醉流那个白痴肯定会笑死她的。
收养红衣之时,小花那混帐就说她在养童养媳,自己当时可是摞下狠话不会碰红衣的。
“庄主,王离宫出走,冷相请你速去。”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她微愕,闭上眼睛半响,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遍了然。
这下不用解释什么了,王出逃,冷相肯定气疯了,宫中一片大乱,谁有空管她的闲事。
秀美的脸上勾起一抹狂肆的笑,更何况,她做事从来无需像任何人交待。
她缓缓穿上白衣,束好头发,镜中的女子,依然是君临天下的霸气。
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床上如同秋眠海棠的美人,霸气的目光顿时温柔起来,带着一种令人看之心动的深情。
连门都没有推,轻轻穿墙而过。
堂堂龙神居然为了不打搅爱人休息而做这样的事,听谛嘴角微弯,轻轻的笑,虽然这样举止的比较诡异不好看,但是为了红衣,一切都值得。
咳!咳!(脸红中)听说女同志之间做爱比男同志更有感觉呢,因为女方不是为了追求自己快感而做的,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感而做的,所以呢?……(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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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蓝,一个人独登高楼,抬首望星,属于沐红衣的星轨在昨夜变得晦涩不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