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英只提着一个小型箱子,她抱了抱侄女,推开门走了。
人去楼也空,偌大的老宅子又回到一个人,宇文姿在门前洒扫,十月的银杏叶金黄金黄铺满一地,她想了一想,自己也该有个新的生活了reads;带着儿子来种田。
结婚几年,宇文姿也没什么朋友,过去她是个家庭主妇,朋友们约她喝茶聊天,她不是没有时间就是要绕着自己的小家庭转悠,等她自己闲了下来,突然发现朋友们都已经许久不联系了。
宇文姿叹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看楼上一眼,那位易先生许久没来了,他不来,那一场月下之欢就成了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易凤寻很忙,他忙着借钱,钱财偏偏又最是难借,他真是忙得很,忙到不知时日匆匆,等他坐下来歇口气,方发现,深秋了。
他想起他睡过的那个女人,其实他也睡过很多女人,他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了,是不是能过去讨一餐饭吃,顺便看看她。
房东太太的侄女,其实说准确了,那位女子才是他的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