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
“怎么,还不动,小母狗是再想挨二十鞭子吗?”
苏茵知道男人是恼火她的羞耻心,若是再拖沓,肯定会受到更重的责罚,于是爬过去让身体紧挨着树。
男人却还是不满意。
“一只腿举起来……举高。”他指挥着奴隶摆出十分羞辱的姿势。左腿跪着,右腿抬高提到耳畔,露出光洁无一丝杂毛的yīn_bù。随着哗啦啦地一阵水声,苏茵一只脚抬高像狗一样在树根小便。等做完这件事,她整个人像脱了力一般坐倒在地上,她难过地流下了眼泪,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然而,顾郁的眼里却多了几分笑意,似是颇为满意她的听话。
“小母狗,我们来野战吧。”他的语气甚是轻松愉悦。
顾郁压倒苏茵,黑沉的眼眸里是遮掩不住的yù_wàng。大手抚摸到女人还沾着尿液的花缝,在那处不轻不重地按揉,口中轻咬白嫩的浑圆,舌头轻轻地挑逗粉嫩的奶头。苏茵哪受得了男人如此温柔的爱抚动作,没一会儿,新鲜的透明ài_yè顺着花缝渗出。顾郁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早已坚硬如铁的猩红ròu_bàng对准粉红的花穴缓缓挺进。
“嗯,啊呃……”
“啧,真紧。”ròu_bàng被花穴夹得几乎寸步难行,顾郁干脆放弃温柔的动作,臀肌用力,顶开阻碍的娇嫩媚肉,干进mì_xué的蕊心。
“每次想温柔点,都被你逼得动作粗暴。”顾郁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自己的问题怪罪到可怜的小母狗的头上。
怎么是她的错?苏茵百思不得其解。
苏茵侧躺在草地上,顾郁将奴隶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用力狠干娇穴。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花穴是如何被不合尺寸的ròu_bàng狠肏的,每次ròu_bàng抽出都能带出一层鲜红的媚肉,再裹着媚肉狠干进去。这具身体的每一处他都了如指掌,他知道如何能让她痛苦又快乐。苏茵被肏得咿咿呀呀地淫叫,九浅一深的动作,每一次ròu_bàng顶撞到花心,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一颤。
“小母狗的身子太敏感了,这么轻轻一捏就红了。”顾郁大手在白乳上力度适中地揉捏,苏悦舒服地发出欢愉的媚叫。
花穴涨得得满满的,后穴也被撑得满满的,身体的敏感处在男人大掌四处撩拨下舒服极了,她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雪白的躯体躺在翠绿的草地上,任顾郁搓圆捏扁,完全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
在花园里,明媚阳光沐浴下,顾郁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落下,暮色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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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乳夹(上) 名为饲养(,高h) ( 星期日晚安 )
14.乳夹(上)
被顾郁压制在草地上,各种姿势地蹂躏了整整一个下午,苏茵浑身上下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有气无力,在男人巴掌的威胁下硬撑着吃过了饭,便直接躺倒在床上眼睛一闭睡得昏天黑地,一直到第二日上午才醒来。
她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一张放大了的男人俊颜。
顾郁闲适地把玩着她柔软的秀发,几缕墨发被编成了兔子头的形状,似乎正等着她醒来。衬衫领子的纽扣没有系上,领口大敞,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唇角微扬,整个人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分妖魅气。他的心情好像很愉快,连看起来颇为冷硬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饿了吗?”注意到她醒了,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发,改为揉捏她还有一点点婴儿肥的脸蛋,说话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些许温度。话音刚落,苏茵的肚子就十分应景地叫了两声。她一天没有好好吃饭,又被折腾得耗尽了体力,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饿坏了可不好,得把小骚奴喂饱才行。”顾郁轻松地把一丝未挂的苏茵横抱了起来,迈步走向餐厅。辛勤的仆人们早已经为家主备好丰盛的午餐,摆上了餐桌。
苏茵可没想到这喂饱是一语双关,她眼看着男人拉开裤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阳物,默默无语。
“乖奴,用你的小骚逼含一含主人的ròu_bàng。”不容她拒绝,顾郁抬高苏茵的雪臀,花瓣缝隙对准已然挺立的ròu_bàng落下。
“啊……”这个动作使男人的ròu_bàng一下子进入得很深,巨大的guī_tóu直接冲破了深处的宫口,顶到柔嫩的子宫壁上,平坦的白皙小腹似乎隐约能看见巨刃的形状,她像是插座一样被男人插在身上一般。
因为太过刺激,她长大了嘴,眼中泛起淡淡薄雾。
啪。
白嫩的右乳挨了一巴掌,娇嫩的如雪肌肤染上一层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