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本公主,怎么处罚?”
有个嬷嬷拿了手板子过去,照着柳菲莫的脸就是十个嘴巴子。
柳元卿绕到了黎阳的前面,笑着说道:
“世子爷是不是傻了呢?还是没听见,怎么都没有反应?我告诉你,柳菲莫是本公主的媵了。媵,知道吗?也就是说,我将来嫁给谁,她就会跟着我进谁家的门。世子爷,你说本公主对你好不好?”
黎昊听了柳元卿的话后,眼里流露出赞许。
女人,遇到这种变故,能做到柳元卿这份上的,真的非常少有。
这不光是身份地位的事。
既使一样为公主。
黎昊想,其她公主,也不见得如柳元卿这般洒脱。
而且报复的手段,更是让人拍案叫绝。
黎昊自认为,他自己都不会想到这么个手段来。
看来,他平日里,也小瞧了柳元卿了。
黎阳被柳元卿的话,惊得半晌回不了神。
他不能相信,柳元卿竟然如此之狠。
黎阳瞪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柳元卿。
柳元卿不再理会黎阳,转而对京城令道:
“县老爷,快审案吧。本公主现在就告这个男人,勾通姨妹,罔顾人伦。”
京城令也没有办法,无论是柳元卿,还是黎阳,谁他都惹不起。
站到了案子后面,京城令也不敢坐,习惯性的拿起了惊堂木,却没敢拍,又轻轻地放下了,满脸堆着笑,道:
“但不知公主娘娘可有证据?”
京城令没敢说后半句,若是诬告,坐所诬之罪。
柳元卿让嬷嬷将从柳菲莫屋里搜出来的,与标名落款的与黎阳的书信,递给了京城令。
京城令只看了一点,便就知道,今天真的难办了。
信上的内容,算是坐实了黎阳和柳菲莫的罪。
黎阳这时候也从镇静中反应了过来,他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子一样,在眼看着无能为力的情况下,竟然突然发起疯,耍起了泼来。
他突然指着围观的百姓,对着他的小厮喊道:
“把这些个人给我撵出去,把衙门的门给我关上。快,听见了没有?”
小厮人太少,好在老百姓都老实。
虽然很想继续看,但也都退了出去。
柳元卿看着突然发了疯了黎阳,心里说不出的解气。心中想着:
你们算计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的可怜和无辜?你们让我成了个被休弃的女人,那么,我也要让你们尝一尝,被万人指点的感觉。
这才刚开始。
你将老百姓撵了出去,县衙里的衙役,你有本事也全撵出去。
这世上没有秘密。
黎阳瞪着京城令道:
“这案子等着,我现在就去宫里,等我回来再说。”
柳元卿倒也不急,也同样站起身,笑道:
“可以,不急,反正我和世子都不暂时不搬家。那人犯柳菲莫,劳县衙就先收监吧。这可是本公主的重要证人,也是本公主未来的媵,县老爷可要好好的招呼她才行。”
县衙的女监,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曾有狱婆,公然的喊价女囚,多钱一次。
柳菲莫虽然没受过苦,但总出过门,听过些传言。
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来。
柳菲莫凄楚地冲着黎阳喊道:
“阳哥哥,救我,不要啊,阳哥哥。”
那声音,娇婉啼鸣,又带着悲伤,很是能感动人。
柳菲莫知道的事,黎阳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他转过头来,眼睛里带着血丝,恨不得杀了柳元卿,恶狠狠地瞪着柳元卿。
柳元卿并不害怕,就站在了黎阳的对面,与他对视着,并挑衅地笑道:
“世子这般的恨我,我现在动了世子的心头肉,世子可敢不敢打我呢?”
先回答过柳元卿问话的嬷嬷,这时候却又站出来说道:
“若是敢动手打公主娘娘,按商律,打公主算恶逆,十恶之四,不论首从,皆从斩。世子为皇亲,可降罪,因无先例,老奴不知,或流或免爵吧。”
☆、15 回去
那嬷嬷说话一板一眼,毫无感情可言。
黎阳气得跳到那嬷嬷跟前,指着嬷嬷的脸问:
“那本世子打你,有没有罪?”
那嬷嬷脸皮都没有动一下,继续以无起伏声调道:
“回世子爷的话,老奴虽然是奴才,但也是皇宫里的奴才。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世子爷若是打了老奴,老奴倒没什么。老奴是侍候皇后娘娘的,代表的是皇后娘娘的脸面。那世子爷打得可就不是老奴,而是皇后娘娘的脸……”
没那那嬷嬷将话说完,黎阳已经气得大喊道:
“住嘴,给我住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