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问题,没有人会不在乎。
“怕什么,不是有苏大人嘛。”
此话一出,诸人纷纷起哄:“就是就是,苏大人,您不会舍不得破费吧?”
嘿!这帮家伙,简直就是趁机打劫,一群土匪!
得,反正一品居是自己的产业,最终银子也是进了自己的口袋,就卖他们一个面子好了。
“有什么舍不得。”她豪爽地一挥手:“走,就去一品居!”
阎烈洲后怕了,刚才的一场香艳遭遇,没让他觉得欢喜,反而惴惴恐惧,伸手拽了苏墨钰一把,一脸的为难:“真……真要去那?”
苏墨钰好笑道:“是啊,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连青/楼都不敢去?”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骄傲的,他拧着浓眉,毫不掩饰对风月场所的厌恶:“堂堂朝廷命官,怎能去那种污秽之地,简直丢人!”
她这下有些笑不出来了,虽然一品居也算是寻乐场所,但被说成是污秽之地,还是让人挺不高兴的:“别那么早下结论,去看看再说。”见他还要说什么,先一步打断:“男人嘛,骨子里都是有些好/色的,不要压抑自己,憋坏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语重心长地说完后,她率先带领众官员,朝天香居外走去。
一品居离天香居不远,诸人没有乘马车,而是一路步行前往。
红粉街上,人流如织。
这条街道,与其他街市正好相反,时辰越晚,这里的生意就越是火/爆,气氛就越是热烈。
火树银花不夜天,要苏墨钰说,这条红粉街,才是最能体现出京都繁华的地方。
遥遥望去,万千灯火,犹如繁星坠/落,煞是好看。
一品居前,一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已经足够宽敞的大堂,仍是被挤得满满当当。
雪樱虽然不能再唱歌跳舞,却负担起了教导姑娘们琴技与舞艺的职责,在她的指导下,一品居的生意,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爆,当真应了“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句话。
众人来的时机正好,二楼的包房只剩下最后一间,晚来片刻,大家便只能携着失望而回了。
在伙计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位于二楼视野最好的包房。
房内布局典雅,清幽凉爽,几壶清酒,几碟点心,看着台下的演出,众人连连夸赞,说这里的老板眼光独到,虽没有青/楼该有的香艳,别有一番独特风味。
此刻,台上正在演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戏剧,老套的情节,但大家都喜欢看。
这场剧是她草拟的故事情节,由若白和雪樱共同润色,撰写台本,中规中矩的故事,没想到一经演出,竟然反响剧烈,如今,这场戏,已经成了一品居人气最高的表演,每一次演出,都是观众爆满,今天也不例外。
“哼!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砰地一声,桌案被人狠狠一砸,苏墨钰吓了一跳。
转眼看去,竟瞧见阎烈洲红着眼睛,双目死死盯着台上,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这个马文才,简直混账!怎么可以硬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梁山伯,你可千万不能死,你若是死了,祝英台怎么办?”
呃……
老兄,你好像有些过于入戏了。
苏墨钰身旁的一名官员嗤笑道:“这都是假的!演戏而已,这世上哪会真有女扮男装这种事。”
“是啊,若真是女子假扮的,定然一眼就能瞧得出来。”说这话的官员,眼睛一直瞄着那名出演祝英台的姑娘胸口。
苏墨钰心虚了,下意识抱紧双臂,好似那官员正在盯着的,是自己的胸口一样。
第215章 阎烈洲哭了?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戏剧所吸引,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此时,台上饰演祝英台的姑娘正唱到:“见他欢笑我心碎,他怎知,爹爹已将我终身配。”
饰演梁山伯的男子唱:“久别重逢应欢喜,你因何脸上皱双眉?”
祝英台唱:“梁兄啊!我有一件伤心事,要想明说……口难开。”
梁山伯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可讲的?尽说不妨。”
祝英台:“梁兄……自从小妹别你回家,爹爹作主已将小妹终身许配……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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