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乖顺也是乖顺,暗地里白柳的所作所为她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石姒承认,哪怕嘴上说得再天花乱坠,私心里她却得承认自己要命的掌控欲。
并不是说前后都安排的整整齐齐,然后控制住事态发展,对局面认知清楚的可怕的人就不会出错。所以当李文长把她们俩最近不冷不热的情况拎出来说事时,惯于自负的石姒仍然死不悔改。
李文长说:“我有时候实在搞不懂你们,你们又赌气了吧,我知道你待她好,白柳也对你一往情深,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
石姒笑了,当初白柳斥责李文长与睿帝的婆妈磨叽,现下,风水转啊转竟转回了她们身上。
石姒有一搭没一搭的拿笔涂画,道:“感情这事容不得别人置喙,你也不懂,我和她啊,总有一个坎要过的。”
李文长烦闷的踹桌子,要是越玖也在就好了他们还可以商量商量。
李文长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脸上就是什么,石姒一瞧就知道她在惦记谁,再想想正和自己闹别扭的白柳,不免跟着叹气。
话说她与白柳,从开始的真心不对头,到后来愈渐相处对话发展至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