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没有人敢对着台上的男子做出不敬的举动,他们只是面红耳赤的看着,默默夸赞公爵大人的体魄是如此强健。
不多时,她就被男人给予的快感送上了巅峰。花穴被他如此粗暴的深入chōu_chā,就连花心都被顶的酥酥麻麻的,一股股开闸的春水早已表明她有多沉醉其中。
忽然涌出的一波ài_yè浸湿了司景的衬衫,但他只是眉头微蹙,毫不介意地又一个深入让少女的快感持续得更久一些。
他十分喜欢这名奴隶被自己操弄时变音的呻吟。
司景从来不屑于那些贵族用身体去取悦奴隶的行为。在他看来,性奴只是解决性欲而已,他们的快感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司景此时没有经受住少女那如同樱桃般乳果的诱惑。他俯下身,用胯下chōu_chā的频率配合着唇舌舔弄,直到那枚可爱的乳果硬挺挺地在他口中绽放,听到少女欢愉的喊声才松嘴。
司景又做了第二件从来不可能会做的事。他的双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将性器抵在她微松的宫口,粘稠的jīng_yè全数喷洒在她的体内。
“烫!”她试着扭腰逃离这可怕的灼人温度,司景忽然觉得这不敬的行为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他舒舒服服地shè_jīng后,命跪在一旁等待的调教师取来鲜花。
一支支盛放的火红玫瑰被剥去了花径上的硬皮,艳丽的花朵和娇嫩带刺的嫩枝被调教师插进穴口。
这是对这名奴隶满意的象征。每一朵玫瑰都是给这座岛一万元的小费。
在插到第十支的时候,少女已经皱起了眉头呜咽。她身下被蹂躏的花穴正往外吐着阳精,从嫩绿色花枝的缝隙中还能看到被撕裂的软肉。
调教师兴奋又紧张地看向正由侍仆穿裤子的司景,不知如何是好。
这座岛历来最高的小费就是十万,他没有准备更多的。
“再加十枝。”
司景盯着奴隶身下绮丽的风景如此说道。他觉得自己的东西向来都是最好的,如今这少女已经是他的所有物,自然身价不能低。
又是十枝鲜花插进了穴中,她觉得鼓胀极了。在众人惊羡的火热目光下,她被穿戴整齐的司景带下了场。
单人的豪华包间内,蒙在眼前的布被一点点地解开。
“你叫什么名字?”
司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奴隶……”她努力地回应,但沙哑破碎的语调和身下的异物让话语变得十分晦涩。
司景唇边惊羡的笑意骤然消失。他发现这个奴隶有着摄人心魄的琥珀色眼眸,在这暧昧的灯光下也透露着不染尘世的明媚光芒。但她的左眼眶,司景伸手去触摸时发现空空如也。
她试着闪躲男人探究的手,但却被抓了回来。她难以想象这双看上去优美高贵的手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
“你的眼球呢?”
司景掀开她的左眼皮,里头只剩空洞洞的一片漆黑。
绝美的眼眸少了一半。这实在是扫兴至极。对于追求完美的司景而言这简直不能忍受。司景曾经对取人眼球用作配比的魔药不屑,如今更是厌恶愤恨。
司景强忍住将她推开的怒意,将视线转投到场上最后一个拍卖的奴隶。
按照拍卖的流程,排在后头奴隶必须比前一个的成拍价更高。
那名金发的美艳女子再如何动人,也没逃过被铡刀碾过的下场。
“你们是朋友吗?”
只见少女紧紧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司景开口让她看向自己。
少女点头,但回应的很敷衍,连转头看他都未有。司景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劈啪一声,众人的尖叫声和唏嘘随着咕噜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司景看了眼只觉得血腥又粗暴。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奴隶拍卖。
司景命侍仆合上帘子后才收回手。掌心沾了她的眼泪,黏糊糊的。
司景强忍着恶心伸手到她眼前说:“舔干净。奴隶。”
她点头应是,低下脑袋伸出粉嫩的小舌就如同小猫似的,将司景整只手掌都舔的沾满唾沫才停下。
“嗯。”反而显得更恶心了,司景伸手抚摸她微卷的发,同时吩咐道:“回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