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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本泉两手在岩田叶子胸上肆意的摸着,把她的shuāng_rǔ用力的捏,住内挤,挤出深深的乳沟一条,岩田叶子的shuāng_rǔ在寺本泉巨大的手掌中好像玩具。寺本泉插入后没有再动,他要享受一下岩田叶子chù_nǚyīn_dào的气息,享受大物被充满弹性的yīn_dào包围着的压迫感。
这样子过了一阵子,寺本泉开始在岩田叶子里面抽送。
岩田叶子躺在平滑的桃木桌上,寺本泉每次的插入,都会让岩田叶子好像断线风筝的向前冲,寺本泉双手捏着她的shuāng_rǔ,把她们当是手柄,又把岩田叶子拉回身前。这正是为何寺本泉不把岩田叶子的衣服完全脱掉的原因,因为衣服在桌上的摩擦力比皮肤小。岩田叶子的胸部受到如此大的压力,未经人道的小yīn_dào被寺本泉的大物充塞着,岩田叶子当然感到十分痛楚,刚才强忍住的晶萤泪珠再也忍不住了,从脸颊两旁流下来。口中叫道:“嗯哼,嗯哼”,彷佛如此叫让着可以减轻痛楚。
但岩田叶子痛楚的表情正是挑拨寺本泉shòu_yù的最佳工具,寺本泉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频率,加大抽送的幅度。岩田叶子从刚才“嗯哼”的呻吟变成现在高声的嘶叫:“啊……啊……”
寺本泉问岩田叶子:“怎么样,很难受吗,你不喜欢我chā_nǐ吗?”
岩田叶子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不是,董事长喜欢怎么都行。”
在这情况下,恵理子觉得自己还着完整的衣服实在很尴尬,好像自己正在偷窥别人做爱,一向家教深严的她对今天荒唐的决定后悔莫及,现在很可以还要做出二女共事一夫这种下贱的事,恵理子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
突然寺本泉停止了跟岩田叶子玩放风筝,从岩田叶子体内抽出那根沾满岩田叶子chù_nǚ鲜血和阴液的yáng_jù,递到恵理子的面前,示意她放进嘴里。
看着血淋淋的ròu_bàng,湿答答的还有阴液滴下来,迎面而来的是一阵腥臭味,恵理子不马上吐就很难得了,更别说要把他含住。寺本泉对恵理子说:“恵理子来,把他含住,听话。”说着便把恵理子的头抬起来,推向自己胯下。
恵理子眼看寺本泉坚挺的yáng_jù快要碰到自己的脸了,不由得张开朱唇,任由寺本泉的yáng_jù进入。
刹时间口中充满了鲜血和阴液,恵理子感到口中有一团火,热烫的ròu_bàng令她窒息了好一会。
寺本泉说:“用舌头舔他,哦,真舒服,你的小嘴已经这么美妙,待会我要好好的干你一场。恵理子,你一定很想我干你对不对?”
恵理子只想马上离开这一切,离开这场恶梦。只怪恵理子的嘴不够大,不能完全含住寺本泉诺大的yīn_jīng,寺本泉领引她纤细的小手,一手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
当恵理子冰凉的小手一接触到寺本泉火热的yīn_jīng,寺本泉马上说:“呵……呵……真爽……凉凉的好爽。恵理子你真好。”然后按着恵理子的一头秀发,一抽一送的把恵理子的小嘴当成yīn_dào般的干起来。每次插入都要到恵理子的咽喉为止,抽出时还要恵理子用舌吸吮他的guī_tóu。
过了五分钟,寺本泉用力的顶入恵理子的口中,直接在她喉咙里射出火热的jīng_yè,恵理子闭气吞下了寺本泉的jīng_yè,没有选择的余地。
寺本泉熟练扣精之术,从恵理子嘴中出来后,解开恵理子的衬衫,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深深的乳沟中又射出一滩白色的jīng_yè。最后在恵理子的大腿和小腿上留下好一大滩的热桨。平时扯高气昂的恵理子,何曾受过如此凌辱,事后坐在地下楚楚可怜的抽泣起来。
岩田叶子刚从才的惊涛骇浪中定过神来,寺本泉就对她说:“过来把恵理子身上的jīng_yè舔干净,不要浪费。”
岩田叶子乖乖的跪在恵理子身前,用口清理恵理子身上的jīng_yè,这样子岩田叶子的yīn_hù刚好对着寺本泉。寺本泉刚才还有扣着精子,并没有完全泄在恵理子身上,现在还是金枪不倒,于是翻起岩田叶子的裙子,提枪再度刺入岩田叶子体内。
岩田叶子只觉有股巨大力量,无情的撕开她的yīn_hù,一根大捧随后刺入,把她的yīn_hù撑得很难过。
“啊……啊……董事长,请你……停手……请的不行了……”岩田叶子哀求道。
“不行,不行还这样紧?我也不行了,你这么紧要夹死我吗?”寺本泉嘲笑的回答道。
其实女人有时候紧张yīn_dào会收缩,越收越紧,寺本泉深明这个道理,所以他从来都不喜欢两情相悦的玩女人,一定要用一点强,一点暴力才好玩。
“岩田叶子,你真美,yīn_dào又窄,好舒服,要不要以后给我养起来,日夜的给我玩。恵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