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喜欢他吗?”
文一禾要真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也就真的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迷茫与煎熬了,注意了注意了,美女暴力了!文一禾噌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直接拉起牟枳楒的小细胳膊,硬把她拖出去,然后,“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孰不知,因她这样赌气的样子,牟枳楒更猖狂的笑起来。
门内的文一禾慢慢竟也笑起来,轻嗔薄怒,甚是迷人。可惜牟枳楒看不到。活该!
牟枳楒隔着防盗门道:“一禾,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接着便是,噔噔噔,下楼的声音。
文一禾愣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挽留她。走到窗边,看着牟枳楒的身影在楼下移动,却没看见牟枳楒那辆捷达。文一禾家住三楼,直接喊:“牟枳楒。”
牟枳楒抬头,看见文一禾那张秀婉的瓜子脸。
文一禾问:“你的车呢?”
牟枳楒道:“没了。行了,别管我了,我打车回去,晚上风凉,别在窗户边站着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一上午课呢。”
谁说牟枳楒对文一禾不上心,我第一个不答应,这么一个不爱学习不爱学校发誓此生最恨老师的人,把文一禾一星期课表背的比自己身份证号码都溜,这能说不上心?
牟枳楒说完挥挥手,潇洒的走了。文一禾就这样含笑看她离开。
两个人今天晚上没一句正常的交流,却都很喜悦,那种心有灵犀默契非常的喜悦。
趁着这让人无言的夜月,我就插播一下牟枳楒那辆破捷达的命运,我说过,那辆捷达让沈莉馨等人颇有怨言,几乎都到了要人道毁灭的地步了,可人牟枳楒还舍不得,一直开着。沈莉馨陪她做完手术回来后,看见停在自家楼下的小破车就有气,看一次气一次,就考虑着要不要趁牟枳楒没在解决了它,要不然每天看这车就得让自己短命几年。安夏倒不像沈莉馨那么憎恨那辆车,沈莉馨每次张牙舞爪的要谋杀那车,她都拦着,真没必要浪费啊。可这几天,安夏看着沈莉馨那张好似活火山的脸,就盼着那辆车赶紧自我毁灭,要不然,沈莉馨哪天爆发了,第一个遭罪的可是自己。或许,天上哪位神仙还真听到了安夏的心声,当然,更有可能的是沈莉馨怨气冲天,直接惊动了天庭,是以,降下天火,帮她了解此桩烦恼事。
话说,在夏日的某一天,沈莉馨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不经意又瞅见楼下的破捷达,然后,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惊叫一声:“安夏安夏,快来看。”
正专心致志玩拼图的安夏被这一声完美融合着惊与喜的尖叫给整迷茫了,要不是知道沈莉馨从来不买彩票,还真怀疑沈莉馨中了五百万。她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咋啦咋啦?”
沈莉馨俏生生的手指头,指着楼下。
安夏顺着一看,嘿,乐了。真是天从人愿,捷达终于挨不住沈莉馨的怨气加怒气了,以免自己死无全尸,自燃了,是啊,自燃了。
安夏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问:“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先是看它冒烟,后来就着了,我眼瞅着呢,没人动它。嗯,它寿终正寝了。”说完把吧嗒吧嗒的就往屋里跑。
安夏奇怪,这么好玩的事,沈莉馨怎么不凑热闹了,问:“你干啥?”
沈莉馨亢奋的声音传来:“我上网查查,看让牟枳楒买辆什么车。”看看,人家这动作,这思维,这考虑周全啊。这可是牟枳楒的好朋友,好姐姐,太情深意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额,补上。
咳咳,注意用词
第二天,文一禾一上午都是乐滋滋的,那样巧笑倩兮的样子,比平日的温柔淡然多了丝风情,让她带的那个班里多少男生心神不属啊。
文一禾下课拿出手机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秦喻打来的,然,立马手机铃声响起,果然是牟枳楒,这点卡的准啊。
“干嘛?”文一禾的语气里还有着未消的怒火,牟枳楒无缘无故就消失半年,不是她前天晚上插科打诨就能蒙混过关的。
“我在你校门口呢,怎么,赏脸吃个饭吧?”牟枳楒特别喜欢文一禾生气的样子,生生被她看出妩媚的意味来。
“哼。”不置可否,这便是答应了。
走到校门口,果然看见牟枳楒在一棵梧桐树下正向这里张望,手里还夹着一支烟,看到文一禾出来,立马把烟掐了,似乎还深呼吸几下。
文一禾撇撇嘴,走过去道:“还装!”
文一禾最讨厌牟枳楒抽烟,见一次唠叨一次,可牟枳楒就是屡教不改,不过在文一禾面前也知道顾忌,如今文一禾余怒未消,又添新恨,打死牟枳楒也不敢回嘴,只好反问:“想吃什么?”
文一禾摇摇头,她不挑食,逮啥吃啥,也没有什么特别钟爱的菜式。
牟枳楒说:“那,就听我的吧,我带你去一个地儿,咱吃大户去。”牟枳楒很有土匪的气质,走到路边拦出租。
文一禾站她身边问:“你车呢?”不同于沈莉馨,文一禾对牟枳楒那辆悲剧的很喜感的车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每次牟枳楒带她出去,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牟枳楒的侧脸,看她时而浅笑,时而蹙眉,竟觉得总是喜乐无限,安宁舒心。牟枳楒销声匿迹的那段日子,她路上遇见个捷达就条件反射的看车牌,看司机,同时每次上班下班前都要瞅眼楼门口前的停车位,希望能看见那辆车像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