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箫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玉菡,道:“那我一丝胜算也没有了。”
苏玉菡道:“怎地如此不自信?”
李箫道:“无关自信与否,实力摆在哪儿。”
苏玉菡道:“那便算了罢。”
李箫立马笑得灿烂无比,道:“本该如此。为了补偿遗憾,我待会儿吹首曲子给你听,可好?”
苏玉菡想了想,道:“也行。”突然,她手掌一翻,握住李箫的手腕。
一股无形的压力迅速走遍全身,李箫动惮不得,她知道这是苏玉菡那深不可测的内力使然,不禁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苏玉菡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测,忧的是她今生拍马也追不上人家了。片刻后,苏玉菡松开手,淡然道:“比之两年前确实大有进步。”
午后的阳光,灿烂,夺目,犹如李箫的笑颜。
午后的微风,微暖,平静,犹如苏玉菡的眼眸。
作者有话要说:
☆、胆子不小
傍晚时分,二人到了一处甚为繁华的城市。由于不急着赶路,她们决定去客栈投宿。
“找个偏僻些的地方歇息,如何?”李箫牵着苏玉菡柔软的手掌,面带微笑。跟心上人在一起,她的心情始终是愉快的。
苏玉菡喜静,不喜欢人多。李箫好动,喜欢凑热闹。但是,李箫愿意为了苏玉菡放弃好玩的市集,在偏僻的地方休息。这些,苏玉菡都知道。她侧头看着李箫,道:“你不会觉得委屈?”
李箫道:“何来委屈一说?跟你在一起,喝稀粥也如吃鱼翅一般。”
苏玉菡不禁笑了笑,道:“嘴倒是甜。”
李箫嘿嘿一笑,拉着苏玉菡转了几个弯,穿了几条街,来到一所较为僻静的小客栈。
“如何?可合你意?”
苏玉菡再次上下打量着李箫,半晌,道:“你去买些布匹回来,左右无事,我帮你做套衣衫。”
李箫眼睛一亮,笑道:“好啊!”看了看身上的衣衫,委屈道:“玉菡,你是否也嫌弃我穿得寒酸?”
苏玉菡摇头道:“穿粗布麻衣,也依旧是你。”顿了顿,又道:“如今你长高了不少,两年前的衣衫早已不合身。”
事实确实如此,李箫长高了一大截,两年前还比苏玉菡矮一截,如今已然一般高了。她不舍得丢掉关于苏玉菡的所有物品,衣衫短了一截也混不在意,照穿不误。
客栈的房间虽小倒也舒适,苏玉菡自小独立,许多事情都要她亲力亲为,缝制一两套衣衫自然不在话下,她手法娴熟,做出来的手工也颇为精致。
李箫购置的布料依旧是青色,她喜欢穿青色,由小到大都喜欢。
苏玉菡在做衣裳之前将李箫全身都摸了一把,她自己倒是神色自若无甚表情,李箫却是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也知道苏玉菡在量尺寸,不是故意摸她,但她就是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少女心,脸不由自主地就红了。
昏黄的灯光下,映衬着两个人的脸庞,美丽而安静。
李箫趴在桌子上看着苏玉菡穿针引线,手法娴熟犹如操控袖中的白色丝带,心里泛起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甜蜜。此刻,她真想上前去抱抱苏玉菡,但见她如此认真,也就压了下去。
过了很久,她还是保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房内安静,很适合睡觉,但她并没有睡着,她想就这样看着苏玉菡,最好就是一辈子。
蜡烛已燃掉了一大半,照射出来的光芒却是没有丝毫的减弱。苏玉菡终于放下了针线,起身抖了抖缝制好的衣裳,道:“过来试试。”
李箫立马坐起,三下五除二地脱了旧布衣裤。里里外外刚刚好,裤子也合身,而且很温暖。她心中欢喜,不禁露出大大的笑容,道:“我一辈子就只穿这一套了。”
苏玉菡忍俊不禁:“那岂不是脏得很了?”
李箫嘿嘿一笑,道:“脏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
苏玉菡理了理她的衣襟,道:“这只是简单的针线活,等有了条件我再帮你缝制些上乘的。”
李箫握住那双巧手,笑道:“我娘给我缝制了那么多衣裳,我自是欢喜的,却从未让我有过今日这般的欢喜。”
苏玉菡看着李箫,眼里有着不易发觉的笑意:“不是说要吹曲子给我听么?”
李箫不想松开苏玉菡的手,道:“现在不想吹。”
苏玉菡不解道:“为何?”
李箫紧了紧手掌,道:“我不想放手啊。”
苏玉菡心中一动,不再说话。她侧头,轻轻靠在李箫肩头,内心泛起丝丝缕缕的柔情。也许,跨出这一步并没有选错。有人心心念念都是你,哪怕是下一刻死了,也无甚遗憾。
李箫吻了吻乌黑的发丝,在其耳边轻声道:“玉菡,我好欢喜,你终于不再推开我了。”
苏玉菡脑袋动了动,抬眼看着李箫,眼波流转,眉目如画。
如此绝色,李箫不禁心头一热,看得有些痴了。她随心而动,微微侧头,小心翼翼地去吻那微凉的唇瓣。
鼻息相交,炙热而急促。如此亲密无间,李箫心跳很快,就如小鹿一般乱撞,甚至有些慌乱。苏玉菡呼出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脸庞,麻麻的,痒痒的,她搂紧纤细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加重了力道。
苏玉菡感受到李箫的急切,心头亦涌上一股热意,闭眼承受,她能感觉到这是情欲的味道。
知道苏玉菡素来克己守礼,李箫也不敢有太过放肆的要求,她甚至没有撬开紧闭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