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无数侵略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沿着脊椎往下。女人臀部诱人地翘起,腰肢纤细形成美好的弯度…这样的姿势他能进得更深,一路贯穿到gquot;/gt;颈底缘,看不到她的表情,全然侵略意味的占有。
「你看镜子里的你有多yquot;/gt;荡。」他冷笑,却丝毫没有停顿地继续玩弄着「那个晚上,你就站在镜子前,很听话的…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把腿张开,就像这样…」闵允程猛地用手臂揽住她的颈子,让她後背整个紧靠向自己,然後温柔地由腹部一路往下抚/gt;而去。用膝盖撑开的双腿中央露出羞怯的私处,正簌簌地颤抖着。
他摆布洋娃娃般爱抚过她的四肢,「一点羞耻都没有,俞桑棠…这一点我想也是遗传吧。」
「你…」她喘着粗quot;/gt;气,狼狈地闭上眼睛「你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能看清,我妈跟你嫂嫂的死并没有关系?」
小阿姨的死,是不幸的意外,和桑棠母亲最後的死法一样,都只是意外,不是谋杀,也不是陷害。可这个男人从来不这麽认为,在他睽违多年,再度出现在她和乐轩面前的时候,闵允程始终紧咬着这点来报复他们。
「没有关系?」他重复一次,不禁失声笑了「真残忍呐,你为什麽永远都能撇清的一乾二净?」
「因为就像你说的…我一点羞耻也没有喔。」俞桑棠淡淡一笑「我讨好每个人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闵允程,我当初接近你、跟你装亲热的时候,你不早就发现了吗?我非常的自私,除了自己,我并不想管别人死活。你接二连三毁掉我身边的人…想藉此报复我的手法,就像小孩子一样,太,桑棠的笑容却开朗到很不自然。
顾瑶青扶着她往楼梯上走,和一楼开放式的座位不同,二楼是两排隔音效果完备的密闭式包厢。几个年轻女人在走廊上和两个男人谈笑,不经意地瞥了走过去的她俩一眼,冷冷地笑。
俞桑棠好几次差点摔倒,厚软的地毯上抵消掉刺耳的音量,和楼下震耳欲聋的流行音乐对比之下,二楼的包厢有种出奇诡异的宁静。但她喝醉了,脑子像浸水一样,没半分危机意识。
瑶青吃力地搀扶着她,一边/gt;索包包要找手机。「刚才说几号包厢呢?啊…是这间吧…」推开厚重的隔音门,俞桑棠愣愣地抬起头,看见里头几个男女的目光全转向自己。其中一个坐在中间的男子笑着起身:「瑶青你来啦。噢,还给我们带了个ne?」他声音有种难以言喻的刺耳,过於刻意、轻挑,几乎是瞬间就让人起了反感。
「不不…这是我朋友,她不想当演员的。」瑶青赶忙摇头。她让桑棠坐在角落上的沙发椅,放下两人的包包「有没有水?她喝多了,等下临检来了会很麻烦啊。」
「你朋友挺漂亮的…」那男人眯起眼打量着「真不想当?」
「她是今来连桑棠自身都感到羞耻——她连刻压在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都不明白。昏暗的包厢、混浊的菸酒味与前使用者留下的香水气味,密闭空间中只剩下肢体交缠碰触所发出的害羞撞击声。
这不是梦。
她真的在和『某个人』做爱…恐惧、羞耻和各式各样复杂的情绪缓慢地在桑棠脑海中逐渐沉淀、放大…她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却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他含糊地挤出一声咒骂,几乎是咬紧牙关才硬让自己抽离出桑棠的身体,但已经来不及了——充份摩擦获得满足的yù_wàng,在沸腾的温度中瞬间爆发开来,覆水难收,那沿着顶端交织成水痕的rquot;/gt;白稠yquot;/gt;收回不及,竟有一部份混浊了她张开的双腿央,那里早成了鲜艳的嫣红,水rquot;/gt;交融似的yquot;/gt;荡景象,却令人窒息似的美好。
男人懊恼地扯掉套覆在自己前端的套子,丢进垃圾桶里。再随手扯几张面纸,约略抹去那简直水乡泽国的沙发。发泄yù_wàng完後的身体有些疲乏,但却反常地亢奋起来。
他轻抚过女孩被汗沾湿的香肩,上头满是狂欢後的吻咬痕迹。
「俞桑棠,你…必须等我。」
坠入深沉睡梦前,桑棠迷迷糊糊间听见他自语似的呢喃。
那一夜就像梦一样不真实。是啊,如果是梦的话…该有多好?
念乐轩自己,应该也是如此希望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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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存稿。
☆、39惩罚
闵允程在笑。
「你和他做过了?」笑归笑,此刻这男人脸上的表情绝对堪称她看过有史以来最经典的一次——像刚被狠狠甩了重重一耳光、完美的唇弧用力地抿起,彷佛牙痛似的狰狞。闵允程露出压抑而惊慌的模样…他试图轻描淡写,但失败了「那又关我什麽事?」
他双手暴戾地把她按在镜面上,狠狠地咬她:「你和他曾经做过什麽、说过什麽…我无所谓,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会是我的,俞桑棠,你逃不了的。」
她蓦地尝到一丝腥咸的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血,扩散在唇齿间,和拉扯头发的疼痛相互袭来,俞桑棠有一刻恍神,也有一瞬间的错觉——她是他的?他口口声声说他不在乎…但这哪里像是不在乎人的反应?
闵允程……她到底该怎麽解读他的行为?
「嘶…」一个不小心,牙齿咬到她的嘴唇,桑棠尝试想扭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