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染迈进屋中向前几步,奈何她走几步,兀笙就退几步。为什么他要如此害怕自己?
“你站住!”青染愠怒的声音响起。
“师叔,有何教诲?”兀笙站定,师叔的话,他总是无法违逆。
“为何在山下如此胡来?”青染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他怕了自己,是自己前两次对他太绝情了吧。
“兀笙不知师叔所指何事。”胡来又能怎么样呢,师叔你会关心吗?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也只是一名大逆不道的弟子而已。
“罢了,本座也不是下山来问罪于你。你只须记得莫要践踏了身体,辜负你师父对你的养育之恩和影云门对你寄予的厚望。”青染又叹气了,颇有些沮丧的味道。
自打与兀笙有了情感上的纠缠,她的一颗心乱了又乱,许多事情都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很想对他置之不理,把他当做门中的一名普通弟子,是死是活全看他自身造化,与她青染有何干?
可她却实实在在的放不下了。
兀笙离开云岐的这些时日里,每每看到火骛剑,眼前总会浮现出那人决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火骛求死的画面。
还有当日,那人在悬崖边上伤心欲绝痛苦的模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