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来月经的时候正好是刚接过去的那一年,还正在习惯自己给自己养媳妇儿的日子里,却不想马上接二连三的问题之后,还得连小女生的个人问题都得解决了。
恍恍惚惚的,仿似眼前趴着的小女人还是十几年的那小孩子,放学回家脸上挂着眼泪珠子,裙子后摆叫染红了一大片,自己延后了一个会议回家给拾掇吃的时候,正做着饭就看见凄凄惨惨的小模样儿。大惊了下,问话的时候就光说自己肚子疼,眼尖的发现裙子上还有血,易南风眼睛里的风暴都聚了起来,以为谁人伤了他的宝贝。
结果最后在厕所里发现小女生扯着成卷成卷的卫生纸擦腿间的血迹,还吓得大哭,这姑娘来月事也忒早,十岁过点子就来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身边连个亲近的女性也没有,自然是不知道女娃娃还有那回事儿的。
易南风这才叫秘书别急着召集人,自己进浴室给安顿好了,那沾上血迹的衣服原本想着给扔了去,转念一想,泡在浴缸里。等小姑娘睡着之后自己啃哧啃哧的洗了半天,满手的红色洗衣液泡泡,晾干后简麟儿就没见过自己穿过的那裙子。
麟儿叫易南风娇惯的不行行,在家里从来啥都不干,衣服只管穿和脱,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那时候的简麟儿甚至连内衣裤找不见了都要问易南风。为了把家里的小东西养好,家里的衣服有专门指定的店送洗,贴身衣服易南风手洗,简麟儿就算看见了,也习惯了易南风这样。家务活儿易南风处理,这人效率高,每天抽个十分钟麟儿赖床的时间里屋子就收拾好了,大小事儿易南风给弄得妥妥的,冬天穿的衣服也顺手给放到空调下吹暖了叫穿,有次叫陆震东和邢辉看见了,瞪大眼珠子觉得这不是自己狐狸样黑心肝老大,可易南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两人明白以后要是能让老大变色的事儿,估计就是和这位小姑奶奶沾边儿了,脾气更是给惯得不成样子,任性的很。
这事儿要是叫别人说,搁谁都说易南风是个受虐狂,没事儿给自己揽这么大一麻烦,那时候易南风年轻,做这些个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很,事业慢慢做大,忙的□乏术,可再忙也养好了简麟儿。
但是那个时候易南风是真年轻,轻狂的不像样子,虽说是比一般人沉稳许多,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轻狂起来那越是往死里飘。简麟儿去当兵,这真的救了他们两。如果真结婚了,那事情可就真真儿的和易南风单方面的娇惯简麟儿不一样了。
夫妻,过日子,那就是充满各种零碎琐屑,变个身份,单方面的付出那真的是行不通的,油盐酱醋,鸡毛蒜皮,哪个单拿出来都是个事儿,况且若是麟儿没有个一技之长,以那时候的易南风说不定真给养家里专门刷卡,那真的不是个过日子的女人该干的事儿,那个时候的易南风把事情想得有些简单,也对自己的信心太大。一辈子的路那么长,守着一个人,不光是希望她好,总会有时间你希望得到同等的或者哪怕不同等的关照也行啊,一直强大到无敌的人怎么可能存在呢?易南风总会有希望简麟儿关心呵护自己的时候,依照这么个一直娇惯下去,这希望渺小的可真不是一点两点。
眼看着他的养媳妇儿的路子越走越弯,直到这个时候易南风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其实,等他想到这点的时候,已经是两鬓泛白的老帅哥的样子了,那个时候孙子都快有了,可是那个时候给简麟儿洗贴身内衣裤的依旧是他,那个时候他想起这些的时候,搓着手里媳妇儿的内、裤,蓦然就惊了一身汗,要是照着自己的想法走下去,这个时候他还能摸着给媳妇儿洗衣服简直就是个奇迹。
自己吃过苦,你就会念着别人对你的好,况且简麟儿还是那通透的性子,这一出去,啥都是靠自己,跟泥土打交道,跟别人打交道,再也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宝贝,个中滋味,简麟儿一一体验过,经一点事儿,以后的路也会宽一点,这是简麟儿多少年以后的的切身体验。
上上下下的搓动着,蜜色的肌肤泛着光,易南风咽了咽口水,循着经络,慢慢的在重要穴位的地方加大了点儿劲儿,这样把全身的肌肉给理了一遍的时候,简麟儿舒服的快睡着了。私花儿上一热,简麟儿醒了过来。
“你干嘛?”像个刺猬一样的蜷起来,深怕易南风再来一次。
易南风探出去的手上沾着药膏,无奈的晃了晃手指,示意麟儿打开腿,戒备的看了易南风半天,这才凑了过来低着头,看着易南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柔的给自己擦药,咽了咽口水,简麟儿抬眼看也是低着头的易南风。感觉麟儿看着自己,易南风抬头啃了麟儿一口,不敢再有动作,快快的包着人躺进被窝里。
这头儿的两个人暂时是各种休息,可是易寒山瞪着在座的每一个人,额上的青筋浮动。
“这事儿已经开始了,就必须做下去,况且消息一旦公布出去,简家那里不好惹。”
“哼,你们不觉得简家在军里的棋布的太密了些,也不怕绊着自己!这次可是简家老大老二亲自同意的。”这声音嫉恨的!
易寒山看着还定格在屏幕上的人影,思虑了半天,“那就这么定了,简家我去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