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_xué里塞着的内裤,满满地撑在里面,把jīng_yè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小腹都在发胀。yín_shuǐ浸透了布料,正沿着穴口危险地向外滴着,被这么一摸,立刻涌了一股出来。
悠太单手端着汤碗,纹丝不动地坐着,侧头看着春天,语气平静地问:“姐姐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晚?又赖床了?”
“没、没有……”
春天欲哭无泪,夹紧两腿之间悠太那只手阻止他的动作,却让xiǎo_xué里面的yín_shuǐ更加沿着缝隙被挤出来,洇湿了内裤,连椅子上都湿了一块。
“对了,我昨天对姐姐说的事情,姐姐还记得吗?”大手拢住春天的yīn_hù,手指在穴口摩挲着,危险极了,“看来姐姐是不记得了。姐姐这一赖床,什么都忘记了呢……”
春天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来:悠太说不准自己穿内裤来着!
而此刻,悠太眼睛微微眯着,显然心情不太好。
正坐在对面搛菜的妈妈忽然开口问:“悠太跟你说什么了?”
春天一抖,筷子夹着的鸡蛋卷落在了饭碗里。
“没、没什么……他让我做点事情,我不小心忘了……”春天小心翼翼看向悠太,眼神里带着恳求,“我等下就帮你做,好不好?”
“那……我可等着姐姐呢。”
悠太终于满意地抽回手,上面湿润的yín_shuǐ随意地蹭在了春天的校服裙摆上,留下一片湿印。
然而,刚刚被玩弄过一番的yīn_dì依然肿胀,xiǎo_xué里的酸麻也不肯止息似的,一阵阵发热。一顿饭春天吃得食不知味,低着头慌乱地掩饰着水雾弥漫的眼神,生怕被目光毒辣的老妈看出任何端倪。
两人吃完饭,刚一出门,没走两步,春天便被悠太按在墙根上,粗暴地扒了内裤。
“怎么这么湿?”悠太把春天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嗅,满满的全是女孩屄水的淫香,“原来姐姐一大早就能发情,真是yín_dàng呢。”
“还不是都怪你……”春天理好裙子,小心翼翼地夹着双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悠太身边继续走着。穴里的内裤被jīng_yè和yín_shuǐ浸泡得似乎有些发胀,纤维根根清晰地摩擦着穴口的嫩肉,每一步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穴里向外钻一样,坠坠的不断发胀。失去了内裤,凉风不断顺着两腿之间吹过来,飘扬的校服裙摆之下隐隐露出白皙的yīn_hù,和肿胀发红的穴口。
她第一次感觉,从家里到学校的路程是如此漫长。好容易到了校门口,悠太拽着她的手腕刚刚跨进小门,春天却被门口的值日生拦住了。
那人春天认识,是高自己和悠太一届的学长,也是全校女生公认最帅的男生——羽生晴海。
春天傻站在原地,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三十厘米的学长。羽生学长面庞光洁、鼻梁高挺、眼神深邃,两道浓浓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起,冷峻的眼神显得不可接近似的。而事实却是是这样。这位学长据说出身世家,又一直跟着父母在国外念书,去年上了高中才回国来。受到国外人际交往习惯的影响,羽生晴海一向是出了名的冷漠疏离,和同班同学都不肯多说话,更别说给他塞情书的陌生女生了。
听说他这学期担当值日生,刻意迟到、仪容不符规定的女生都多了起来,一个个都期盼被他拦下来多说几句话。
不过春天却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连她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羽生学长要拦下自己……
“你,校服裙子怎么回事?”
羽生晴海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春天。
春天瑟缩着望向一旁的悠太,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管自己赶紧走,接着低着头道歉说:“我稍稍改短了一部分……抱歉,学长,我明天就改回来……”
这个年纪的女孩都爱美,校服裙子原本几乎到膝盖的长度显得太不伦不类了,春天又不喜欢把裙子拉太高卡在腰以上,于是自己用针线把裙摆窝进去一块。几乎所有女生都这么做的,没想到自己今天忽然被查了。
“不行。你跟我过来。”
羽生晴海和旁边值日的同学打了个招呼,要了把指甲剪,接着带着春天去了一旁供被查的学生整理仪容用的背阴角落。春天默默跟在后面,心道这下惨了,肯定要被扣分。却没想到,羽生停下脚步,半跪到地上,托着她的裙摆,一个一个线头剪起来!
全校最为冷漠的男生,竟然在亲手给自己改裙子?!
春天震惊得愣在了原地,心里默默想,那些用尽心思想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