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往熟练了。
不知道她给悠太kǒu_jiāo过多少次
悠树这样想着,抚摸上了春天的rǔ_fáng,去揉捏她的rǔ_tóu。
悠太也捏了她另一只rǔ_fáng,手整个握住,揉搓。
两边rǔ_fáng被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了玩弄,手上的触感略有差别,力度也截然不同。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奇妙的很。
身体里那一根ròu_bàng烫得要命,口中这一根也是。两根ròu_bàng一同玩弄着她。无与伦比的sè_qíng让春天禁不住呻吟,呻吟声却被口中那根堵在了喉咙里,刺激出了细碎的眼泪。
春天颤抖着,被兄弟两人一同抚慰。悠太的ròu_bàng顶得她xiǎo_xué里一阵收缩,这xiǎo_xué里是如何收缩的,她便如何用口腔去挤压着吸吮悠树的ròu_bàng。
“春天,你这个小坏蛋……”
悠树一边叹息着,一边抓着了她的头发,把ròu_bàng狠狠顶入她的喉咙。
悠太看着春天一边被自己顶弄得颤抖不止,一边口中还含着自己哥哥的粗大,被那根性器磨蹭得嘴唇都泛了红。他始终知道自己是无法独占春天的,然而与哥哥分享,这场景似乎比想象中更刺激神经。
他扶着春天,让她侧躺在了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再度深深插入。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交织的淫靡水声,哪些来自她xiǎo_xué里碰撞飞溅的yín_shuǐ,哪些是她口中不住响起的舔咂。
占有,嫉妒,终于不再担忧她抛弃自己选择哥哥的放松,复杂的情绪纠缠在悠太的脑海。他的动作不断加快,ròu_bàng发狠地顶进宫口,撞得春天身子都软了下来,撑大到极致的穴口里,透明的yín_shuǐ被带得一股股喷涌而出,xiǎo_xué也不住收缩着。
“姐姐又高潮了。”悠太的手掌抚摸上春天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微微凸起的ròu_bàng形状,和那由内而外传来的阵阵颤栗,“姐姐,今天你高潮了几次?还记得吗?”
春天嘴全部被ròu_bàng堵满了,哪里回答得出。
倒是悠树,一边在她口中chōu_chā着,一边替她作答。
“早上在床上一次,在沙发上两次,下午在这个房间里,好像至少被我干高潮了两次吧?这是几次了,五次?”
悠太接了他的话,继续道:“加上刚才在温泉池里一次,在这里的一次——姐姐一天可以做这么多次呢。”
胯下猛地一顶。春天失控地尖叫一声。
“……这样,能不能满足姐姐?姐姐会不会还欲求不满,跑去找第三个男人?”
“不…………唔…………”
呻吟被堵回喉咙里。春天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暴风雨的空中,被乌云和狂风裹挟着,一道道的闪电穿过身体,酥麻得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三人的xìng_ài太过刺激。高潮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都要久。她甚至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马不停蹄地接上了下一次,还是这一次根本就从未结束过。
kǒu_jiāo的时间太久,嘴唇也酸痛起来。口中的津液包裹不住,沿着嘴角流出,浸湿了悠树的yīn_jīng根部。透明的口水沿着ròu_bàng缓缓流下,渗入了毛丛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对兄弟终于一前一后在春天体内pēn_shè出来。充沛的jīng_yè灌满了子宫,又沿着穴口倒流而出,点点滴滴流淌。口中的咸腥躲闪不及,被她下意识吞咽下去,落进腹中,与前些时候吞咽过的悠太的jīng_yè混合到一处。
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连着吞了两个人的jīng_yè。
胃都被灌满了。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把情欲抬升到顶峰。疯狂的高潮过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春天满身污痕,赤裸着躺在悠树怀里,望着两个人,眼皮几乎要抬不起来了。
“哥哥,我好困……”
春天倚着悠树的胸膛,握着他的手,低声咕哝。
困倦,疲劳,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悠树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放心睡吧,我们在呢。”
悠树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她在担忧,这一夜过后,自己又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想法,冷落她,把她推到悠太那边去。
“我们就在这儿,陪着你。”悠树再次强调了一遍,重音落在了“我们”这个词上。
听到这句话,春天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