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子抱住臀部的李语馨,上身无法挺直,只能费力地抬起娇颜,用饱含委
屈的眼神仰望着朱斌。
她红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口中吐出的,却是无尽的娇吟。
听着李语馨媚意十足的娇吟声,朱斌愤恨莫名,她往日与自己上床的时候,
可从未发出过如此诱人的娇喘,甚至连哼哼声也没听过,就是这样一个意志坚定
的女人,此刻却在一个流浪汉的挑拨下,纵意呻吟。
这不是变相证明自己还不如一个卑贱的流浪者吗这令一向自负的朱斌怎能
释怀那张红唇中不断吐出的靡靡之音,听得朱斌烦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樱唇
,让她不能再发出那扰乱自己理智的淫声。
朱斌暗吸一口气,而后以旁人听不出情绪的从容口吻,故作轻佻地说道:「
别只顾着享乐,也要考虑我的感受啊快帮我吹硬,我还等着呢」
原本蹲在李语馨双腿之间的男子,听闻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
李语馨按捺住悸动的心绪,转头用雾气朦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
人,明眸中掠过一缕莫名的情愫;随即又望了眼四周喘气如牛的流浪汉,稍作犹
豫后,将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向了朱斌的下体。
因朱斌身形臃肿,腰围惊人,腹部的赘肉已经将下体完全遮蔽。
故而李语馨只能用左手费劲地推开他腹部的赘肉,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勃
起的滚烫ròu_bàng。
随后,她用纤细的手指褪开朱斌的包皮,却见冠状沟下布满了腥臭的包皮垢
,为难地说道:「斌哥,你有湿纸巾吗你的肉......」
李语馨原本想说ròu_bàng,但考虑到用词不妥,便换了一种较为正式的说法:「
你的yīn_jīng太脏了,假如不清理,我实在做不到」
「没想到你连毒龙钻都帮我做过了,竟然还在乎这个」
朱斌揶揄过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湿纸巾我没有,只有普通的
面纸,要吗」
听到「毒龙钻」
三字时,李语馨白皙的俏脸倏忽浮现出一丝红晕,但那显然不是羞涩之意,
而是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丑事的恼怒。
察觉到身旁男人们传来的嘲讽视线,李语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因羞惭而颤抖
,白净修长的五指愈收愈紧,将手掌中的黝黑粗硕的肉茎攥得发紫。
但朱斌对此却并未感到不适,反倒有种置身于名器内的错觉。
李语馨压下心中对朱斌的愤怨,摊开白嫩的掌心,冷颜相对道:「给我」
语调中的寒意连数尺之外的流浪者们都能清晰感受到。
接过朱斌递来的面纸,李语馨盯着眼前这根侵占自己数十次的yáng_jù,一时感
慨万千,仅仅半个月前,自己还纯情如处子,甚至对xìng_ài体位的认知,还停留在
数十年前的浅薄水准。
但在经过朱斌的洗礼后,自己却在不经意间褪去了淳朴的外衣,逐渐显现出
女人与生俱来的xìng_ài天赋。
她稍稍平息紧张的心绪后,将红唇对准面纸,优雅地吐出些许唾液。
那原先干燥的洁白面纸在唾液的濡湿下,很快匀出一片略带深色的印记。
然后,她用玉指捏着被唾液沾湿的面纸,一丝不苟地为朱斌擦拭起来。
当湿润的面纸与ròu_bàng接触的一刹那,朱斌不由自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接着神情期待地伏下头,随手推开自己阻碍视线的滚圆肚子,仔细观察起她帮自
己擦屌的模样。
只见她左手扶着ròu_bàng,右手攥着温润潮湿的面纸,正以一种颇为优雅的姿势
轻拭着自己ròu_bàng的表皮。
随后她又褪开包皮,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的擦拭手法极为轻柔,彷佛是在服侍亲密无间的情人,这根本不像是一个
受害者应有的态度。
此情此景,令在场男人纷纷惊叹于朱斌的手段。
一个多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气质远胜之前性奴的女人,这已经让男人
们感到钦佩不已了;更让他们啧啧称奇的是,看这女人的神态举止,似乎隐有臣
服之意。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而身为局中人的李语馨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异状,依旧手不停歇地为朱斌擦
拭着,直至腥臭消散殆尽才算作罢。
转眼之间,洁白如雪的面纸便染上一层漆黑中泛着恶臭的污物,而原本丑恶
的ròu_bàng也变得顺眼不少,表面还散发出一股李语馨唾液中独有的清香。
清洁完毕后,李语馨盯着眼前的ròu_bàng,一时犹豫不决。
在众多旁观者的瞩目下为男人吹箫,实在有些难为这个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
了朱斌瞬间洞穿了她的心思,当即道:「既然已经清理完毕,就别再拖延了,
快让兄们见识一下你吃jī_bā时候的高超技巧啊」
一旁的男人们也起哄道:「是啊,快吃啊,让我们见识见识警花吃jī_bā的时
候与妓女有什么不同之处,究竟是妓女略胜一筹,还是我们的人民公仆后来居上
」
语毕,男人们相顾大笑。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气得李语馨娇躯乱颤,虽想与他们玉石俱焚,但
衡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