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似乎已经发布了归来的消息,整个城市的街道两边开满了缤纷多彩的鲜花,将城市点缀成如同童话般的场景,处处鸟语花香,一阵清风吹过,花雨满天。
警察局内,崔局长看着手中厚厚的资料,眉头紧锁,阴沉的表情上写满了“愁”。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崔局长看了眼来人,放下手中的资料疲惫的说道:“进来吧。”
“局长,你叫我。”来人正是刘问。
崔局长自从下定决心要全力侦破qiáng_jiān案的后,便成立了一个小组,负责整个案件资料的收集和追踪。一段时间下来,还真找到了些有用的线索,可掌握的线索越多,崔所长便越觉得心惊,一条条线索都像在警告着自己:“别不知好歹的自寻死路。”
“叫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崔所长问道。
“已经查清楚了。”
“说说。”
“杨建,本市人,38岁,未婚,曾是本市黑帮头目沈斌的左右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脱离帮会,听其帮内人员说,是被另外一个帮派挖了过去,具体真实原因不明。他家中还有个六十多岁的母亲,杨建平时做事狠辣,从不留情,但对老母亲却十分孝顺,十年前他母亲患了一种怪病,杨建便四处求医,高价悬赏,好像后来有人给了他一个地址,说只要去那里便能治好他母亲的病,杨建去了一次后回来,便带着老母亲消失,他消失前给沈斌留了张字条,字条上只有四个字“另觅新主”。自那后便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刘问说完看了眼崔局长,看他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接着说道:”杨云,本市人,30岁,未婚,也曾是本市黑帮成员,是杨建的跟班,这人平时贪财好色,还多次对帮内成员的马子进行骚扰性侵,黑帮内就有很多人都想把他做掉,但都忌惮杨建的地位和手段而忍气吞声。他曾因为qiáng_jiān未遂被抓七次,但都因为种种原因而被无罪释放。”说到这里刘问再次看向崔局长,语气也有点尴尬,因为他非常明白这样还能被无罪释放的当中原因。
见崔局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刘问继续说道:“十年前他在实施侵害女性时殴打受害者,导致受害者脑部重创当场死亡而被判监禁三年。但不到一月就被保释,并跟着杨建一起消失。”
崔局长看似惬意的喝着茶,见刘问没了声音就问道:“他们两兄弟现在在哪里能够查的到吗?”
听这一问,刘问便觉的喉咙有些发痒,苦涩的说道:“根据上面给我们的资料,他们兄弟俩可能很早以前就已经回到了本市,而且他们兄弟是已经被确认加入了那个组织,如果真的是他们在我们市里底下作案这么多年,也应该是在为那个组织做事。这个月,我们已经派出了所有的警力去调查了,至今~至今没有一点消息。”越说到最后刘问的声音就越小。
崔局长用力的将水杯放在桌上,直盯着刘问的眼睛说道:“我要你把资料念一遍给我听啊?我要的有用的线索,我要的是他们的行踪,我要知道的是他们是不是真的这七年来就一直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顶风作案,你说这么多废话,哪一句是有用的。”
被崔局长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刘问顿时就没了脾气,此刻低着头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心中也是感觉到委屈的很,自己已经加班加点的进行着搜查工作,人海茫茫,又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找到。
崔局长来回踱着步,眉头越锁越紧,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俩兄弟是否就是qiáng_jiān案的嫌疑人,而是担心他们背后的那个组织到底要在这个城市实施什么样的阴谋。
桌子上那一叠厚厚的资料,全部都是记载着这个组织犯下的种种罪恶滔天案件,其中比较震撼,举世皆知的便是这几件:十年前震惊全世界的万人自杀案,八年前刺杀国家领袖的首都连环爆炸案,六年前丧心病狂的分尸展览案等等的大案,每一件拿出来都是骇人听闻的存在。更别说数以千计的各类小案,这些罪行加起来简直枪毙一万次都还不够赎罪的。可偏偏这样的组织猖狂了十几年仍旧逍遥法外,继续在全国各地作案、发展壮大。
资料上还显示,这个组织其实已经存在大概七十多年,是一个古老的邪恶组织。
其实上面的人早就已经专门成立了对抗这个组织的部门,悄无声息的在全国各地建立部门网络,以对抗这个组织的犯罪行为。因为官职的原因,崔局长根本就接触不到这个层面,也无法得知到这些消息。
要不是这次崔局长下定决心要将自己地盘的这颗毒瘤拔掉,向上面领导递交了有关梅花印记的报告,并主动请缨负责这个案子,这才得到上面领导的授权,知晓了有关这个组织更具体的资料,这不看的时候还有些踌躇满志。一看完整个人都失了魂一般的颤颤巍巍。哪有之前“在老子的地盘上嚣张,就算这是个庞然大物,也要拔掉这颗獠牙”的豪言壮语,都开始后悔自己追什么年少的浩然正气,老老实实的等着升迁,再安度晚年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不就好了,现在可好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啊。看来之前在系统里能够查到的原来都只是些小儿科的案件,现在对于这组织的认识,崔局长也有了很大的转变,这尼玛哪是当时自己认为的庞然大物啊,简直就是变态了的庞然巨物啊,完全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不过现在想跳也跳不出去了,对知晓这件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