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心情稍微平复后,楚清风道“铮儿,你们怎么出来的?可有遇见歌儿她们?”,楚铮将事情经过简略述说了一遍,当然掩过了柳浅浅险遭羞辱一事,只说自己因缘巧合,习得太乙魔功,方在楚歌相助之下得以脱身,众人也没疑其他,只是闻得那夏日炎如此折磨楚铮,纷纷咬牙切齿,只盼有机会可以一雪此恨。
墨兰见楚铮身上衣衫褴褛,鲜血淋漓,忙道“你二人也该乏了,我等姐妹这就为你们准备香汤沐浴,顺便厨房里还有一些食物,就先将就吃些垫垫肚子吧。”,正说着,湘竹绿菊早已将饭桌布置停当,几样时鲜小菜,一只八宝鸭子,又下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雪菜肉丝面,一时间香气四溢,顿时教人食指大动,馋涎欲滴起来。
楚铮和柳浅浅腹中早已饥饿,如此也不再客气,柳浅浅忙上前伺候楚铮,却被楚铮拦住道“你我本为一体,无须客套。你也乏了,快坐下来吃饭吧。”持剑忙赶上前来替楚铮挽袖递箸,笑道“柳姑娘你快吃饭吧,他自小就是我服侍的。”,楚铮对持剑甜甜一笑,一如在天岳宗的时候。
墨兰走上前来,也帮着柳浅浅端汤布菜,柳浅浅忙站起身道“不敢有劳姐姐。”,墨兰抿嘴笑道“柳姑娘你就别客套啦。这天岳宗和玄女宫啊,将来必定是在一处的。将来铮少爷接掌了天岳宗,你不也就是咱们的主子了么。”,柳浅浅红了脸道“姐姐如此说来,浅浅更是受不起了。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没的叫人笑话。”。
墨兰笑着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落了座,又盛了一碗汤端到她跟前,笑道“将来等你当了主子,别忘记咱姐妹的好处就是了。”,湘竹绿菊雪梅皆是掩口而笑,楚铮知道她们在取笑自己,故也红了脸,讪讪地赔笑着,如此一闹,盘旋在林府上空多日的压抑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众人的心中不免都快活了起来。
夏日炎更了衣,匆匆地赶到大堂之上接见那门主信使。一迈进大门,便见一个轻纱蒙面的少女端坐在客座之上饮茶。他忙抱拳笑道“不知尊使前来,实在有失远迎,还望尊使海涵。”,那少女见他进来,缓缓放下茶杯,也不站起,大刺刺道“阁下就是夏日炎夏堂主?”,夏日炎肃容道“正是属下。”。
那少女目光又一扫楚歌道“他又是谁?”,夏日炎回道“他乃玉蜻蜓祁若望,乃是属下生死相交的兄弟。”,少女微微皱了下眉,却是不发一言,夏日炎忙道“尊使明察,若望还是属下心腹,无事不可与之言。”,少女闻言,方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在夏日炎面前晃了晃,只见金牌之上雕了一朵活灵活现的血色蔷薇,正是这蔷薇门的标识。
夏日炎一见此牌,忙躬身行礼道“参见门主!”,楚歌见他如此恭敬,心知这必是蔷薇门门主信物,连忙也依瓢画葫芦,躬身行下礼去。只听那少女娇声道“门主有话要问夏堂主。”,夏日炎的身子躬的愈发低了,道“恭请门主聆询。”。
少女道“当日玄女宫一事,你说那少宫主一去不返,如今可有下落?”,夏日炎道“属下一直都在寻访,只是天下之大,寻人实在是大海捞针,还望门主再宽限些时日。”,少女道“还望夏堂主多多费心,早日寻得此人献于门主,倒也不辜负门主提拔你一场。”,夏日炎连连点头道“属下知道!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必定不负门主期许。”。
那少女点了点头,道“夏堂主,没多久就是门主诞辰了,你若能在那一天找到玄女宫的少宫主献上,恐怕从此你在蔷薇门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夏日炎道“多谢尊使提醒。属下一定尽力!”,这时,只听楚歌大声问道“门主要玄女宫的少宫主做什么?”,夏日炎身子一震,连忙喝道“若望,不得对尊使无礼!”。
那少女妙目一扫楚歌,一时倒也没有发作,只是冷冷道“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说罢站起身来,冲夏日炎道“夏堂主,那咱们到时见。”,夏日炎躬身作揖道“恭送尊使!”,少女头也不回挥了挥手,身形一闪,顿时绝尘而去。这份轻功,倒也的确是人上之人了。
待少女走后,夏日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抱怨道“若望,你也忒大胆。她乃是门主身边的近身侍婢,你居然敢这般跟她说话。”,楚歌道“我也没说什么呀。大哥,这门主究竟是何方神圣,你怎地这般怕他?”,夏日炎道“若望啊,并非哥哥隐瞒你,而是哥哥实在也没见过门主的真面目啊。”。
楚歌道“有这等事。大哥在这蔷薇门中也是元老了,怎地连门主的面都还没见呢?”,夏日炎叹息道“就是说啊。每次他见人的时候,都是戴着一张黄金面具。蔷薇门建立这许多年来,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的模样。”,楚歌道“那他究竟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呢?”,夏日炎道“应该是个女人。”。
楚歌惊道“是个女人?”,夏日炎点头道“是的。因为一个女人,她再怎么强势,她也始终只是个女人。有些举动和姿态,瞒不了人。”,楚歌呆呆的道“竟然是个女人。”,夏日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若望,你这是怎么了?”,楚歌忙回神道“没什么。兄弟只是好奇一个女人,竟然能撑起这么大的门面,还这般神秘。”。
她冲夏日炎展颜一笑道“大哥,若望有一事相求。”,夏日炎道“有事就说,跟大哥还客气什么。”,楚歌道“不知门主生辰之日,若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