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荥将千机强硬的带回之后,不给她机会再说什么,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千机无力的捶着胳膊,那是自己挣扎时被侍卫扭狠了留下的伤痛。
逃,还是不逃?
千机望着蓝天,因为有房屋的阻挡,视线总是不能延伸出去。她恹恹地收回视线,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关押自己呢?
锁住一个人的身体,难道还能锁住一个的心吗?
不过,千机早已将半颗心遗落在了凌荥身上,她对此并无什么怨言。
千机找到凌荥,她正伏案做事,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出口打破一室的寂静。
“荥荥,我们谈谈。”
凌荥没有看她,声音没有起伏。
“我在忙,等我有时间再找你聊。”
凌荥不愿交谈,千机失落的站着,望着凌荥的头顶,心里的无力感愈加深了。
迈着沉重的步伐远离,千机找人搬了梯子,爬上了屋顶。
今日天朗星稀,正是观天的吉日。
院子里站了数名侍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上面的人,生怕分心丝毫便让那人如空气般消失。
据说,此人便是在竹宜国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