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却叱了瑞安一句:“鬼主意可真多。扮作夫妻是断然不可以的。在入宫之前,我上哪儿不是一个人?也没见有什么危险,你这就是瞎操心!”
“今日与当初怎可同日而语。羽大人若有半点儿闪失,王会要了我的命!”瑞安说。
飞羽无奈的摇摇头:“那杨恨便着男装吧。”
“那羽大人归期定在何时?我好向王汇报。”瑞安又问。
飞羽道:“归期不定。但办完事便会即刻回来。”
瑞安点点头,起了身,想了想又正色道:“羽大人既然在寻人,又觉得要寻的人很可能在问天观,可这问天观披着官家的皮,且遍布各城,他若不愿出面见你,恐怕很难找到。依我看,实在不行,我安排几个高手改名换姓去挑上它几个道观,那重要人物未必就不出场。”
飞羽却还是摇头:“我既不愿伤害无辜,更不愿因此而挑起玉宛与金川、青仓不睦,如今天下局势稳定,只是问天观俨然是官家一脉,如果贸然与问天观挑起仇恨,或可引起战争,若如此,我岂非千古罪人。王请你与我方便,已经非常感激。我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