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把那女人直接扔进火湖里烧成飞灰,再把那只怪兽的鳞片一个个扯下来黏成一盏艺术台灯摆在它面前。
但这次却不禁盯着它们发愣……
每次往上顶的时候,她的腹部线条总会因为上下起伏而伸缩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
下身的褶皱层层叠叠紧紧裹着,运动着,湿热的触感,和有节奏的蠕动……
微微低下头,裤子上那道叠着的掩藏拉链的地方已经被撑得翘起了缝隙。
伸手握了握,微微揉捏了一下,一股胀痛还带着点顺畅的热由内而外,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不!
我得跟她断得彻底!
等着我的后代降生,然后带走。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握紧,又放松,过了一会又不自觉握紧。
总有办法不是吗?
总能找到办法。
我站在阴暗的十字路口,面对着一条略微狭窄的深巷,最深处的地方因为上面挂着的亮着红灯的字能隐约看出门的轮廓。
几个涂抹着劣质化妆品,穿着超短裙的女人缓缓向我走来。
“先生,有兴趣吗?五十块blob,上床一百块。”她伸出手想贴在我胸前,在我躲开后又将整个身子贴上来,“特殊癖好加三十块。”
我听着她内心中“再做最后一次就能离开”的欣喜,抬了抬手指,换在一间破旧的房子。
她似乎很惊讶,但也接受了瞬间转换环境的事实,也许是因为刚刚吸了点her。
我示意她躺在旁边落满灰尘的桌子,她照做了。
冲她的方向摊手,裙子从下往上缓缓推起,因为没有内衣所以省了点力气。
可身下没有任何胀痛的反应……
又轻轻抬了抬手指,她的上衣被剥下,雪白的胸脯抖动着。
就这样一次次停顿着细细等待自己的反应,等到将她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剥完,也没有丝毫想要发泄着呼之欲出的畅快和急切。
那种让人想要吞咽的胀痛彻底消失了,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
垂眼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意志的驱使下它开始迅速胀大,但却丝毫没有想要让什么东西裹着的yù_wàng。
往她身上扔了两张纸钞,我转身离开。
我还是忍不住去见了她,内心深处骗着自己:
“最后一次。”
“我只是想看看她。”
却没想到来得真不是时候。
行走在人间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掩住自己背上的东西。
不!是下了地狱要做的第一件事!
无数次被燃烧殆尽,却总会生出新的。
即时发狠地整个扯下,它还是会马上再生出来。
雪白的、纤尘不染的东西,也是最讽刺的东西!
但掩藏只是掩藏,情绪剧烈波动会让它们重新破开封锁。
我忍耐着,保持着有条不紊的频率,但这情绪却越来越难以控制……
洒在脸上的湿热呼吸就像是催化剂,引得人用力往前挤,先要发狂着摩擦,然后那畅快会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堆积,直到爆发……
背部开始发痒,我能感受到那份不想被抑制的强烈生长yù_wàng正破土而出……
本就忍耐得辛苦,下面微微红肿着,每次轻轻的试探着触碰做检查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轻抖着往相反方向退缩。
但现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清楚的告诉我,她正对那个缝隙感兴趣,且无比的想触碰那块皮肤,即使这会让她柔嫩的褶皱再被迫工作一遍……
没错,任任何人刚开荤都难以忍受得住。
早期被抑制的想要摧毁一切的反面yù_wàng似乎更多的转向了这里。
原本可以通过折磨那混球来发泄,可注意力早已被转移,那个兽形玩具早已被遗忘在最底层的阶梯一角……
我怕这过多的汹涌着的陌生和追求畅快的yù_wàng会伤害到她……
还是忍不住塞了进去,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多得是时间让她养好。
没错,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可以继续回去折磨我的那只野兽,也许可以试着把它的骨头拆下来,将泰瑞尔博物馆里的恐龙骨头给换了。
问出酝酿已久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却让我无法不更喜爱她。
为什么要约束自己?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为什么还要继续控制着自己?
现在甚至找不出继续控制的理由。
也许一直都没有理由,只是喜欢控制自己,骗着自己,认为自己还是他们的一员。
我不再是神,早已不需要遵守他们的条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