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没到山上,沈严正心绪不宁,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然后想到家中的小女人,他运起从不在人前暴露的轻功,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结果远远的就听到女人悦耳的嗓音,还有男女的喧哗声。 沈严正又惊又怒,走到院门擡脚入内,眼尖的见到站在人群中,却壹点都不畏惧的女人,他心头泛起阵阵涟漪,脚步壹顿,迈出的壹步再次退回,他转而身手了得的窜上院子外壹颗大树上。 漆黑的眸仁炽热的紧锁着院子裏的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他的注视,女人擡起眸不经意的朝着他的方向看了壹眼,然后收回视线。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大得惊人,沈严正楞楞的抚上自己的胸口,女人那壹眼,虽然只是淡淡的壹瞥,却是淩厉冰冷无比,他还是第壹次从壹个女人身上看到这麽惊人的眼神。 这样的儿媳,不是他印象中那个温柔小意的女人,却是很合他心意。 沈严正心头甜滋滋的,他竟然像毛头小子壹样,有些享受为她而泛起的阵阵悸动。 村长看了眼站在他旁边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微微的点头,他心中壹紧,今日居然被个无知的村妇堵得哑口无言。 他只识得几个大字,我朝的律法却是壹概不懂。 他担任了村长几十年,这还是他第壹次遇到这种情况,壹般的妇人不是应该哭哭啼啼的求饶,怎的这麽岳恃渊停,豪不怯场。 花奶蓧咬咬牙,气得心肝阵阵发痛,是她大意了,原来顾杉的懦弱只是表面的,她居然被骗了这麽些日子。 就算她不站出来,等会村长还是会指名道姓的唤她出来,花奶蓧自知躲不过,她也不想再躲,顾杉今日不是妳死就是我亡! 花奶蓧穿过人群,站出来,步态镇定的走到顾杉面前,轻声道“此事是奴家向村长举报” 顾杉将视线投注在花奶蓧身上,花奶蓧暗自壹惊,踉跄的后退几步。 顾杉锐利冰冷的视线让她感到恐惧,明明是她做错事,为何自己要这般退缩。 花奶蓧咬咬牙,佯装镇定的擡头挺胸,大声道“妳这几日,都与姐夫行那不耻之事,被奴家撞见了几次” 顾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开口道“妳有确凿的证据?仅凭妳壹言,如何让大伙信服,奴家也可以说妳在诬告” “就凭妳身上有欢爱过后的痕迹,妳把衣物tuō_guāng不就真相大白了”走到这壹步,花奶蓧也只能拼了,自己身上全是欢爱时,被那两个男人抓捏留下的痕迹,她不相信以姐夫的彪悍,顾杉身上会没有留下痕迹。记忆中,也有这壹幕,当日原主壹直在哭哭啼啼,后来被几个女人强行剥开衣物,当着众人的面检查身子,这般羞辱,原主怎的还有活下去的信心,再加上从她房间裏搜出的男人衣物。她百口莫辩,心灰意冷,然后不再反抗,任由村民将她沈塘! 当日,沈严正上山打猎,等他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那时木已成舟。 从村民口中得知真相,举报之人竟然是花奶蓧,他又惊又怒,当天就把她赶出家门,然后将儿媳安葬,连夜带着小豆丁离开了村裏。 从那以后,村名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迹。
第25章:鳏夫公爹vs守寡儿媳
第25章:鳏夫公爹vs守寡儿媳
顾杉勾唇一笑,开口道“噢?我朝律法第三百八十八条,没有当场抓奸,不得凭一己之言,强行验身,违则斩断双手。”先发制人,用律法堵住花艿莜的嘴,免得等会被验身。
不得不说这位皇帝就这两条律法,让顾杉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高明!实在是高明!只可惜懂律法的村民却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是偏远山村,城里都会有专人颁布律法,百姓有不懂之处,会有专门的士兵为民讲解,然而顾及不到偏远地区。
顾杉不慌不忙的说道“奴家倒是看到,小姨的脖子上有几条红痕”
她的气息没有了刚开始的强势逼人,但村民都不敢小憔她。
这个年代,女人能随口一说,就抬出一条律法,代表着识文断字。
识文断字之人在这个年代很受人尊敬,推崇,没有人会愿意得罪一个识文断字之人。
花艿莜心中一慌,反射性的捂住脖子,然后愤怒得放下手,瞪着顾杉,她犹记得今早照了铜镜,脖子上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没等她反击,有几个拧得清的村名已经互相讨论着。
“她身上的痕迹是我弄的”李石大从村名后面走出来,站在花艿莜身边,他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顾杉那娘们他不敢肖想了,这幺聪明的女人不适合他。这双断掉的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