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羽同样态度冷然,并不抬眼看他,只是缓缓说道:“史学馆的竞聘是三十个人选三十个人,若非我的加入,就根本没有失败者。我参加的目的,只是让程式看起来更加公正一些,我并没有想让自己获聘,自然也无所谓成功或失败。”
褚渊道:“哼,程式更公正?真是可笑,你一会儿说不允许失败的事不能做,一会儿又人为地制造失败,你这个人好像就是为失败而活着。一个只知道失败的人,还在这恬不知耻地教训别人,真让人笑掉大牙。”
檀羽道:“那你就尽情地笑吧,如果你觉得笑几下就算成功的话,我不介意你多笑几声。你对成功的理解,是建立在战胜别人的基础上。而我对成功的理解,却是建立在战胜自己的基础上。战胜自己,也就是超越过去的自己,是一个人进步的标志。一个人只有不断进步,他才有可能是个成功的人,而不只是昙花一现。要不断进步,就总要面对失败,所以失败又有什么不好?像我以前曾在舌战上败给过很多人,后来都能在舌战上找回场子。昨天我又败给了江湛,但我相信,在不远地将来,我就能战胜他,因为我已找到失败的原因和胜利的方法。相反的,褚讲郎,上次你和英姊曾间接地舌战过一次,你觉得再战一次,你能战而胜之吗?按你对成功的理解,如果不能胜她,那就不算成功。”
褚渊被他一番话,说得脸上阴晴不定,正欲再辩,后面又出现一个人的声音:“褚兄不必着急,让在下来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