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面上,身下的衣衫只浸透而变得几乎透明,紧贴着凹凸有致的娇躯,诱人极了,可苏含却闭上了眼,不敢再看一眼。
“你先上去……”唐碧气恼地命令,苏含身影一跃而起,快得叫唐碧惊讶极了。这身影,与小墨比起来,竟然毫不逊色,天啊,这是在众人面前惊惊兢兢的苏公公吗?
唐碧游了过来,抓着船舷,却是爬了几下也没力气爬上来。方才被他惊吻,再加上拼命踢他,整个人的力气几乎都快用光了。而且这船太小,一抓一翻的,明明好几次都快上去了,却怕船翻了而不敢太用力。
“娘娘……要不奴才拉你上来……”苏含的请求让唐碧觉得有些丢人,却也无计可施,忍不住讽刺一笑,“你不怕我把你拉下水……”
“只要娘娘喜欢,奴才……”苏含自觉这话太过暖昧,方才那胆大的一幕叫他又羞怯又惭愧。倒是唐碧,见他含羞带怯像小女人一样,忍不住心里发悚,这公公还真是娘娘味十足。
细长的手抓起唐碧的小手,苏含免不了去搂抱她的纤腰才能将她带起来。
一上船,他便接收到唐碧娇恼的眼神,“还不放手,要抱到什么时候?”
“呃……”苏含这会似乎胆子也大了些,既然坏事已做,再厚颜点吧,“娘娘这会身子湿透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碧陡然觉得他指的怎么是床上那回事,气恼地狠狠踩了下他的脚,“闭嘴啦。”
苏含吃痛,却是仅皱了皱眉,这一脚令他心中竟然奇异地感觉到一种幸福的快乐感。“娘娘,奴才嘴笨,是想说虽然现在是热季,但湖面风大,怕娘娘受寒了。”
“那还不快划回去换衣裳,啊切……”唐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头撞向了苏含的胸膛。苏含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搂住腰的手上却是抱得更紧了。
“你坏蛋……”都湿成这样了还只顾着吃点干豆腐,这人是猪脑袋还是色欲熏心了?
“嘘,别动!”苏含温柔地低声,唐碧恼然抬头,却对上了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从一张美得像女人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叫人怎么都觉得怪异。然而更怪异的上,身上的湿水竟然像似有生命般,快速地流向了他的身体里,而他的身体仿佛海绵一样,不仅吸光了唐碧身上的水气,连他自己衣服上的水都吸得一干二净。
“这……这是什么妖术?”唐碧瞪大了双眸,小墨的雷炎秘法以火热烘干水气,她勉强可以理解,但他这个方式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
“这不是什么妖异,这是灵雨,奴才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施展的。不过对娘娘,奴才不怕。”苏含笑呵呵道。
灵雨,还淫雨呢?看来这个公公身上的秘密也不少啊。也许不仅仅只是一个棋子那么简单。
“你能不能教教我?”唐碧伸手划在水面上,一脸期盼着望向划着船的苏含,他差点点头说好。但突然想到什么,为难地摇头道:“不行,这个是只有……”
“不愿意就算了。”
他顿时委屈地张了张唇想解释又说不出来,一脸可怜兮兮。娘的,这种小受样的男人,比小墨的俊逸中多了几分娘娘柔弱样,太让人想欺负,唐碧美眸一转,坏笑了起来,“你不仁,我有义,这样吧。我教你学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是什么?”那个“不仁有义”苏含没空理会,一听唐碧说教他,兴奋得恨不得丢掉手中的船浆,爬过来跟她坐一块,细听她的教诲。
“葵花宝典就是……”响在唐碧脑中的也就八个字,嘿嘿一笑,“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不过你嘛,就不用自宫了。”
“自宫又是什么?”她笑,苏含也快乐,只恨不得这幸福能一直下去,因而划得也慢些了。
“自宫就是挥刀自宫啊,就是……你一个公公问怎么人家这个词,难道你不知道吗?”唐碧说得有点绕舌,跟一个公公解释“自宫”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因而眼睛瞄向了他的大腿中间。“总之葵花宝典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练得成功,欲练此功,挥刀自宫,懂吗?”唐碧做了个切的动作。
她的话苏含原是不懂的,但顺着她的目光瞄去,刚开始是脸红,瞬间便懂了,顿时又羞又恼又屈辱。她的意思是那个什么什么宝典只有公公才能练的,这分明就是在笑话他,羞辱他啊。
见他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白,到最后眼中满是哀怨的泪水,唐碧便知自己这玩笑开过火了,原本只是说笑逗他玩玩而已,“别这样啦,人家没别的意思,这宝典人家也只是听说,又不能真的给你练。”
苏含抽咽了几声喉咙的酸楚,别过头去。心里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她来说,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好了啦,这武功呢,博大精深,但凶险至极,修习起来残伤身体,难关很多,人家也舍不得你练嘛。”唐碧讨好地解释,和一个公公开这种玩笑,更何况是对自己有那种意想的人,实在是伤人了。却见他仍然不愿意再看她一眼,自己也觉得自讨没趣。
平时见惯了他的卑微,这会如此冷傲,心知他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爱也好,恨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