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忍耐,越得不到快感。”
“唔……不……别拧那儿……好酸……呀!”硬挺的花蒂被他粗糙的长指快速而残忍地蹂躏著,叫唐碧忍不住娇啼地甩头尖叫。
“啊……”脚已悬穴,仿佛被硬生生贯穿在硬物上,他将硕大的巨头几乎狠狠残暴地插入了子宫口时,她终於忍不住颤抖地哭叫了出来,仰倒在他胸膛无力地哆嗦著。
“爽了吗?”咬牙的低吼从身後传来,吴少南这才感觉到不到劲,骤然回头对上了龙胤墨杀人般红血的眸人,那日惊恐记忆令他慌然抽身,噗地抽开,未著寸缕的唐碧无力地滑倒两腿趴在地上。龙胤墨望著那连续不断pēn_shè著液汁的巨头,冷笑地掠身而至,一把扯开他,快速搂起了地上的人儿。
唐碧冷笑的眸子对上他充血的眼,叫龙胤墨椎心刺骨的疼,“姐姐,你怪我怨我,冲我来吧。”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唐碧漠然一笑,妖娆扑向吴少南,在靠近他身躯的一刹那,龙胤墨再次将她扯入了怀中,血眸跳跃著怒意,含泪痛苦地叫道:“姐姐,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小墨,就要判定小墨的死罪吗?”
☆、(28鲜币)168.两伤情愿羽告密
死罪,呵呵,死罪。唐碧冷笑地摇了摇头,抓过丝绢粗鲁而胡乱地擦了擦沿腿流下的液汁,漠然而放肆地扫过满脸通红的龙胤墨,“你好样的,在我的人生里,公然背叛我的男人,你是第二个。我告诉你,第一个我是没机会了结他,可你,身体背叛我,也就算了,但敢用婚姻来背叛我,我嫌恶得很。”说著,丝绢狠狠地甩在龙胤墨的脸上,丝绢滑下,是一张扭曲的俊脸。
“我怎麽背叛你了,我哪里做错了。”龙胤墨终於忍不住咆哮如雷地将唐碧甩上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捧著她的脸逼她正视著自己,痛苦地喘息叫道:“姐姐,你不是会灵术吗,你看看我的心!你不是会灵术吗?你摸摸我的噬情蛊,你看看它是为谁痛的。”
唐碧眼圈陡然红了,她咬紧嘴唇,偏过头去任由泪水滑落。
“苏公公死了,你痛苦,我愿意帮你承受你的痛苦,所以你骂我,误会我,我不必用解释来逼你正视我。可你……来到军营就为了跟他在我面前表演,你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我……”
龙胤墨一口气喘不过来,只痛得两眼一翻,浑身抽搐地晕厥了过去。望著他那俊美的面容苍白如纸,额前汗如雨下,唇角的血丝流泄而出,唐碧只觉得心如刀绞。
噬情蛊的痛还有谁比她更清楚的,他说得没错,苏含给予她的痛,她麻木自己,要别人来承担,可她来找吴少南,却不是故意要伤害他,就算有,也就仅仅只是刚刚……
“我痴,他傻,你比我更傻!”吴少南倚靠著撑柱,抿了拒唇,苦笑道:“不管是你是出於什麽用心,我都很开心利用我。”
唐碧抚摸著他憔悴的面容,泪水止不住地流泄,却终於忍不住地失然浅笑了,望著她为他而哭,为他而笑。吴少南恍然感觉到昨夜今晨,那欢爱不过是一场华美而不实的大餐,而这样的情至深触的涌动,才是最美最刻骨的。
蓝光乍现,轻易便疗好了龙胤墨的伤。
“你玩也玩过了,现在可以帮我系下吊带了吧。”
吴少南解去心中的不快,破涕为笑般嘻嘻地上前替唐碧系著内衣,“这玩意设计得可真漂亮,只是若总要男人帮你系,有点不够完美。“
“其实这後面本来是三排铁扣的啦,只是你们这儿哪能做出那麽坚硬又细的丝来。”
“哦?”吴少南倒有些兴趣了,墨青色的衣裙包裹著瘦小的娇躯,比昨日那一身的红更显清凡脱俗的美。“目前战况怎麽样?”
吴少南搂著她的纤腰,替她系好最後的腰带,吸了吸她身子的幽香,“放心,没事的。”
“唐泽在哪呢?”唐碧随意地问,吴少南顿时脸色一变,“怎麽了?我昨夜灵识扫遍整个军区,没感觉到他的踪影?”
“你的眸光,很吓人。”吴少南不敢看唐碧幽深得如黑洞般的眼瞳,不安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你别急,我带你去看看。”
驱马朝前方十里外,是绵延不断的沙漠,天地一线间,映入眼中的是一望无边的浩渺宫殿,在金色的沙子里,仿佛如金子打造而成。而在面前约三丈有余的城墙,站满了各种手持弓驽的哨兵,并且还有来来往往巡逻的人。
而唐碧的意识瞬间凝聚,射向了厚重的城墙大门外,挂著的小小的黑点上。
“漠狼王的铁骑很厉害,昨日两军交战,我们被击溃包抄,为保存实力,我负责突围,你哥带领精锐负责断後,所以……”吴少南难过地叫道:“他们为败我们士风,故意将他吊在城门前,并把我们被抓的残存士兵全数拉到城门上砍头示众。”
唐碧没有如期中的愤怒或恐慌,仅眸光一蓝,黯然暗淡几分,“领兵的漠狼王吗?”
“不,漠狼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团结厉害得多,他的手下有八大狠将,仅一天你哥便灭掉了三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