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果真体会到唐碧所说喂猪的感觉了。
“人生五味?”龙胤风微微一怔,抬眼向唐碧望去,唐碧却是垂首不语,一幅漠然置身事外的样子,仿若将他挡在门外一般,叫他有些难受起来。心知她在怨他,因而以调侃的口气笑问道:“碧儿,这人生五味做何解呢?”
唐碧被问及,以不咸不淡的口气答道:“回王的话,这人开心时的喜悦是甜蜜的,失爱的滋味是酸楚的,逝去后的痛苦是苦悲的,努力活着是辛辣的,真心付出而后悔的感觉是咸涩的。”
此话一出,龙胤风心中仿若被打翻了五味瓶般,她无言的抗议与排斥将他的心搅得各种滋味汹涌澎湃,越是想化解开来,越令他十分难受。他紧紧盯着她看着,眼神复杂,想说点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只觉得再看下去,难保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因而牵过丽妃笑道:“既已酒足饭饱,本王陪丽儿出去走走?”
“真的吗?”丽妃喜出望外,顿时如燕雀般跳了起来,搂过龙胤风的手臂,二人亲密地相偕而出。
“碧漾娘娘心高气傲,在这勾心斗角的宫中不太好生存啊。”高公公拣起残茶盘碗,劝道。“王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喜欢被捧着被哄着。”
“就是一惯坏的孩子而已。”唐碧咬唇气道:“男人都是坏孩子。”
高公公闻言心惊胆颤,“娘娘啊,这话自个儿说着玩倒好,可千万别让王听见了。趁安公公没来,娘娘是否赶过去陪着王,哄哄帝王开心,兴许王心回意转收回王旨了呢,丽水苑一个月的奴婢可不好做啊。”
“不,本宫才懒得去求他开心呢。是他自己的错,他为讨丽妃欢心,竟下旨责罚本宫,可恶,可恨。若期限未满,就是请大抬大轿来抬本宫,本宫都不会离开。”唐碧这会满心闷气,倔强得像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
“王宫之中,顶着帝王之恩而活,最该学会的是隐忍与随波逐流,娘娘这般迟早会吃大亏的。”高公公刚说完,安公公便走了进来,“拾掇个盘子怎么那么慢?这会本公公要陪娘娘随帝王去龙骑场和吴大官人练箭了,你,去把衣裳洗了。”
“安公公,碧漾娘娘还未用过午膳的啊。”高公公连忙求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用午膳,衣裳洗不完,连晚膳都免了,丽水苑不养无用之人。”安公公冷嘲热讽道。唐碧冷冷一笑,“丽水苑只养有用的狗。”
“你……”安公公执起拂尘就要抽唐碧,高公公连忙弃盘抓住,“安公公不可啊。”
“不过一贱婢,不何不可。”
“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碧漾娘娘虽然现为丽妃娘娘奴婢,且不论地位仅次艳妃,与丽妃并驾齐驱,但好歹也是帝王的妃子,哪怕是冷宫里的女人,仍然还是王的人,咱们做奴才的没有王的旨意岂敢动王的女人。”
“你……给本公公小心点。”安公公指着唐碧恨恨道,拂尘便是打向了高公公,“贱婢打不得,你这狗奴才本公公可以打吧。娘娘用的盘碗皆稀世珍宝般的贡品,给你随意摔坏了,扣你一辈子的俸禄都不够一盘一碗。”
抽了一顿高公公,便有小公公前来传话令安公公跟去,安公公派公公带唐碧前去洗衣,便匆匆而去。
脱着堆积如山的满满一竹篓衣裳,唐碧来到了池塘边,这池塘比碧波殿外的池塘小了很多,但池塘中间假山小桥等却是做得十分精巧,且湖上还有供玩乐的精美华丽的小型画舫,由此可见丽妃这水丽苑也非凡一般。
“娘娘,虽说受苏公公嘱托过,但奴婢不敢帮您,怕丽妃责罚。”领路前来的宫女一脸无奈地说着便跑了回去。
娇艳殿附近迷宫林立般假山后,小月朝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闪了进去,小声地唤道:“云王……”话音未落身子便被一只大手捉了过去。小月惊然回头,喜道:“云王。”
云王邪笑地挑起她的下巴,长指划过她的唇瓣,弯动自己的唇角,“小月月,你可来了。”
“云王!”小月满眼迷醉地伸出舌尖追逐他的长指,却总捕捉不住,长指刮出的骚痒使得她中如猫抓般难,忍不住舔逗着酥痒的唇瓣。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令云王差点想推开她,他眯起眼大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冷中带魅地笑道:“瞧瞧小月月给本王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值不值得本王赏你。”
小月在他邪恶的挑逗下几乎两腿一软,将他的大手夹得死紧,因而挤撞上敏感穴口,舒畅地呻吟出声,“嗯……刚刚丽水苑有人来报……呀……”
云王奖励式地隔纱揉捏一把,小月顿时呀呀低喘,整个娇躯都快贴上了云王的胸膛,云王冷冷地不着痕迹将她推开一点。她仿若感觉到他的不悦,连忙凛息道:“丽妃娘娘与帝王用完午膳便一同出去散步,而后吴大官人去了,三人一起去了龙骑场。”
“就这样?”云王冷冷地抽回手,小月连忙掏出丝娟,乖顺地替他擦拭着大手。
“小月月还得努力哦。”他魅笑地抽回手,“本王先走了。”
小月看着他忽如云朵般飘忽难以亲近,只觉得心头难受极了,连忙唤